京州西郊的群山掩映间,藏着一栋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。
青灰色的石墙爬满青藤,与周围的松柏融为一体,若非门口两尊镇宅石狮透着几分威严,很难让人想到这里是前任省委副书记萧文华的居所。
别墅内部却别有洞天,客厅里整套酸枝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,墙上挂着一幅启功先生的书法真迹,案几上摆放着一套宜兴紫砂茶具,氤氲的茶香与檀香交织在一起,营造出一种沉静而压抑的氛围。
下午三点多,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。
萧文华身着一件月白色真丝唐装,盘腿坐在靠窗的红木罗汉床上,手里摩挲着一串紫檀佛珠,指尖的老茧与佛珠的纹理相互摩擦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他须发皆白,却梳得一丝不苟,眼角的皱纹深刻如刀刻,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,透着一股久经宦海的沉稳与威严。
“爸,出事了!”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,萧云飞推门而入,脸上没了往日的纨绔从容,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慌张。
他穿着一身潮牌卫衣,头发有些凌乱,进门时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,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。
萧文华眼皮都没抬一下,依旧慢悠悠地摩挲着佛珠,语气平淡无波:“慌什么?天塌不下来。”
萧云飞快步走到罗汉床前,双手撑在床沿上,胸口剧烈起伏,对父亲说道:“赵宏图好像真的失踪了。昨天晚上就联系不上,今天宏图实业都乱成一锅粥了,光明纺织厂后续的资产处置合同还等着他签字呢。”
顿了顿,他无奈的说道:“我上午给文春林打电话,他还让我安心,结果这到现在赵宏图都联系不上,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提到光明纺织厂,萧文华的指尖微微一顿,佛珠转动的节奏慢了半拍,但脸上依旧波澜不惊。他抬眼看向儿子,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:“慢慢说,怎么回事?”
萧云飞咽了口唾沫,努力平复呼吸,语速飞快地说道:“今天早上我就让人联系他,司机去他家没人应门,秘书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。我找了他的情妇苏曼丽,也不知道去了哪儿。今天宏图实业的副总告诉我,赵宏图原定今天上午要开的董事会没开,几个合作方都在催光明纺织厂的资产交割款,现在群龙无首,都快炸锅了!”
他说着,双手不自觉地搓在一起,眼神里满是焦虑:“爸,您说他会不会是被抓了?咱们跟他可是绑在一条船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