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惊醒,脸色因过激动作出现苍白,有气无力地瘫坐在藤条椅子上。
牧良的表现,也好不到哪儿,神情狼狈地跌坐地上,听到尖叫后匆忙爬起,扯下旁边的旗布,替其扑灭了着火的衣袖。
事已如此,无法继续,癸总领无奈收功,身形退回桌后坐椅,自行喘气恢复。
牧良与子书银月同样很累,气喘吁吁好一阵,勉强有了力气,急速思考接下来的应对。
牧良待到双方精神体力有所好转,挣扎起身上前几步,略带火气地单跪在地,爆出一连串质问:
“敢问癸总领,在下早已言明事实,愿意详解经历,为何大人还要质疑我2人?
难道大人也认为,天下会有像我2人这么年幼的间客?
大人身为皇族姓氏族人,难道没有一颗包容天下流民的心胸?
大人如此施用神术私下逼供,是否有违皇朝律法公正?”
自知理亏的癸总领,见到牧良咄咄逼人的逼问,摆摆手,镇定了心神,神色缓和了一些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
“不瞒二位,光凭口述,是不能定论的。
朝廷派出了几组人手查证,证实十多年前,有过几起海难事件。
北大陆中部混居区,也有小国皇室崩裂,但两者没有关联之处,此为其一。
你火系修炼入门,武能驱逐虎豹,猎杀双象,文能跳级读书,考上海角学院,证明心智不俗,武力过人。
然而,朝廷遍访几个小国,既无姓阿皇室之人,更无驱逐凶兽血脉天赋传闻,此为其二。
海角府城,胡氏命案、春香楼盗窃案,都与你有关,你既脱不了干系,也有能力为之,让人如何相信你是守法臣民?此为其三。
你如何解释,这一切?”
牧良对于此类提问,全部有了备案,此时对答如流:
“癸大人,在下可以回答你一部分问题。
其一,关于海难或皇室出身一事,都听自爷爷之口,真实与否我当然没资格怀疑。
究竟属天灾或者人祸,待我长大成人,自会寻找真相。
其二,姓氏关乎家族大事,绝非造假;血脉天赋来自先祖遗存,并非代代有传,时隔太久或许被人遗忘。
我的能力,证明它的存在,这就是事实。
火系能力入门者广众,在下正勤于练习,希望能有所精进。
至于学习,重在后天勤奋,皇朝能人辈出,我当努力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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