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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臣子,怎能说出这样的话?
满满的怨望啊!
最重要是那一句“识人不明”,在说谁呢?
满满的嘲讽。
虽然陛下并不能擅自予以追罚,且家中子弟也会通过科举考试入仕,但是被陛下怀恨在心且决定报复,你跑得了么?
尽管李承乾登基多年养气功夫逐渐精深,此刻也瞬间面色涨红、震怒非常。
梆梆梆!
几下敲击桌面的声音在政事堂内响起,恰好将李承乾怒极之下就待发作的节奏打断。
怒目看去,却是房俊……
房俊挺直腰杆,蹙眉看向刘洎:“你有什么不服不忿的?倘若褚氏兄弟之弹劾当真是栽赃构陷,自去御史台辩论便是,难道御史台上下还能偏袒对方不成?你既不去,那就承受一切后果。如今在这政事堂里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?无论如何,还是要体面一些。”
他素来不大看得上刘洎,此人能力足够但是心胸狭窄,气魄不足。
任一六部尚书尚算合格,但却不足以担任宰相之首的中书令。
刘洎面红耳赤,也知道自己犯了混,赶紧起身一揖及地:“老臣昏聩,请陛下治罪!”
政事堂内静悄悄的,李承乾也有些愣神。
房俊这番话语几乎毫不留情,结果刘洎非但没有反唇相讥掀桌子,反而忍气吞声不敢反驳……
时至今日,房俊的威望居然已经高涨到此等地步?
然而他这一愣神,却带给别人误会,以为是为了刚才刘洎之言而依旧恼怒,不肯接受道歉。
等到他回过神连说几句安抚之语,却为时已晚。
刘洎只觉得颜面扫地,满面羞惭:“老臣近日风寒、体力不支,暂请告退。”
李承乾叹口气:“既然如此,那爱卿先回府去歇息,我让御医去往府上探视。”
“多谢陛下。”
刘洎再度一揖及地,转身走出政事堂。
门口的门帘掀开,随着卷入堂中的一蓬风雪,刘洎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堂内诸人一时间五味杂陈。
谁都知道刘洎的宰辅之路至此而止,再无可能踏足此间了……
一代宰相,仕途完结。
成败得失,令人唏嘘感慨……
李承乾喝了口茶水压住心中怒火,抬眼看向房俊:“太尉对于中书令之人选可有建议?”
房俊又怎会亲自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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