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省城为中心,南北两个方向的官道上,各有一支队伍正朝着济宁府的方向疾驰。
两队人马的心境,却是截然不同。
南边的官道上,尘土飞扬,正是刘燕一行人。
刘燕、团团、刘熊一家三口,再加上乔老、阿玲、大马、檀儿、村长大儿子刘青山,连带着大白小白,浩浩荡荡足有十个人。
此行从福林县前往省城,与当年从清河村搬去福林县时,已是天壤之别。
那时,他们靠着刘家小馆攒下第一笔家底,算不上殷实,一辆马车装着家当,便匆匆上路。
如今却是四辆马车载人,还有两辆拉着众人的家什,队伍还没出福林县,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围观。
“哟!这是哪家的队伍,这般声势浩大?你瞧瞧,光马车就有六七辆呢!”
“这你都不知道?我听说了,领头的可是栖月楼的掌柜的!”
“栖月楼?那可是福林县的传奇!当初广聚轩易主,大家伙都猜背后是多大的富贵人家,谁能想到,后来竟说是清河村出来的农妇!”
“怎么不能?人家就是有做生意的脑子,厨艺更是没话说!最早在西市摆刘家小馆的摊子,我还去吃过呢!”
“后来生意越做越大,又得贵人相助,直接盘下了福林县最大的酒楼!听说啊,这是要把生意开到省城去了!这要是成了,咱们福林县也跟着沾光!”
众人得知马车里的是栖月楼的掌柜的,纷纷投去有些羡慕的目光。
栖月楼在福林县谁人不知啊,那可是传奇。他们到现在还记得开业当天,那万人空巷,全都去栖月楼凑热闹的景象。
围观的人群里,恰好有黄珍珠的母亲孙氏和姐姐黄秀秀。
自从上次被蒋文轩一番敲打,她们便再也不敢去找黄珍珠的麻烦。
此刻听着众人对刘燕一行人的夸赞,两人的脸色都复杂得很。
黄秀秀拈着帕子,眼中都是不甘:“什么经商奇才,不过是走了运,攀附上唐大人和蒋老爷的高枝罢了!那栖月楼和悦己阁分明是蒋家的,她们不过是给人管店,有什么好得意的!”
孙老太太听着这话,却没接茬。
她心里何尝不想这般尖酸地反驳几句,可她骗不了自己。
就算是机缘,那也是人家的福气。
若黄秀秀能有这般机缘,能结识唐大人那样的人物,能当上栖月楼的掌柜,那也是十辈子修来的造化。
如今人家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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