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青这话说的声音更小了,但齐人立手上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。
他此刻看向孟长青的眼神,跟看见鬼差不多。
好家伙,孟长青在他心里,那一向是走的正大光明路线。
虽说也有时候上手段,甚至喊打喊杀,但那是正面来,不像这回。
齐人立感觉此刻,像是一条蛇,用尾巴给他指了路。
原来面前这人,也精于算计之道,不过是,不把这些手段用在他身上罢了。
到这儿会了,齐人立还天真呢。
“齐大人,发什么呆啊?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?”孟长青问。
齐人立匆忙点头,“有,有道理。”
“行,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,我走了。”孟长青走到房门口,才发现手里还拿着齐人立的东西,又给他放回桌上。
孟长青走后好一会儿,齐人立还没回过神来。
齐祥和齐瑞在房门口探了又探,就是不敢进去。
还是齐祥眼一闭心一横,跨步走了进去,跪到齐人立面前,“少爷,我们糊涂做了错事,就是应该受罚的,您尽管打骂,打到您消气。只要您能消气…”
齐祥的话还没说完,齐人立已进站到了他面前,就这么会儿功夫,刚才还气到跳脚的少爷,这会儿又亲切的扶起他了。
在房门站着的齐瑞傻眼了,他的内心十分感谢,感谢孟知县。
转过天来,孟长青早期刚练完功,就听小代禀报齐瑞来了。
“只有他一个人?”孟长青擦着脑门上的汗问。
小代点头,“是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齐瑞来到孟长青面前,扑通跪了下去,又快速磕了三个头,“多谢您昨夜为我们说情,我与齐祥都记着您的恩情,今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,只要不与我家少爷冲突,我和齐祥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。”
孟长青心说,这效忠还带前置条件。
不过,他真要彻底不念旧情,孟长青反倒不敢用这样的人。
孟长青也感慨人心难测,她自己都只能任由心意牵着走。
“快起来。”孟长青示意旁边的小代把人搀扶起来,“何必说这样见外的话,我跟你们家少爷相识多久,也就和你们相识多久,冲这些年月的相处、冲你们这老实本分的性格,帮你们说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事。”
孟长青边说边唾弃自己,真不是个玩意儿,手下的手下也要挖两把。
“回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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