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已经不光是急诊中心的了,有穿着粉色的儿科护士,有穿着青色带着花帽子的IcU护士。
她们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,像是逆流而上的鱼。测体温、量血压、询问病史……简单的动作在成百上千次的重复中,变成了机械而高效的流程。护士站的电话铃声、呼叫器的蜂鸣声、手持对讲机里传来的指令声,此起彼伏,几乎不曾间断。
输液室更是人满为患,连走廊两侧都临时加满了座椅。一个个吊瓶如同奇异悬挂在支架上,药液一滴一滴地流入患者静脉。
孩子们蔫蔫地靠在父母怀里,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小脸烧得通红。成年人或闭目养神,或盯着药瓶发呆,眼神空洞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集体性的痛苦与等待的焦灼。
最难受的还是老年人,尤其是有一些基础病的老年人,这个时候,能痛快的吸一口气都已经成了奢望。
狼来了的故事,在医疗中经常会出现。
比如说,进入冬季流感高发期,医生会说,尽可能少去人多的地方,不要劳累,多休息,尽可能不要熬夜不要喝酒……
有些事真的没办法避免的。比如说,不要劳累,不要熬夜,可这玩意,人家老板不愿意啊。
但有些事情,还是可以避免的,比如少去人多的地方,周末什么的,在家多呆呆,忍一忍,冬季过去以后,再去浪!
可问题是,狼没来之前,没人听,第二年,这个故事又被人遗忘了。
半夜在家的老居,床头的电话忽然亮灯,开始连跳带蹦的响了起来。
本来睡眠就不是很好的老居,电话没响就是刚震动的时候,他就醒了。
都不用接,他就知道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老居的胖老婆也醒了,看着脸色潮红的老居,担忧的问了一句:“你没事吧!”
进入冬天,老居就在准备,可这一天来的时候,老居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“没事,你睡你的,可能这几天我要加班了。”
快速的说完,接通电话,“我知道了,我马上到,先通知总值班,把咱们准备的人员汇集起来。”
医院中,预备制一直是有的。
有些医院和有些医院是不一样的,有的是强制命令,而茶素医院则不是,直接发钱。
比如你是儿科的,但你报名了预备队,那么流感不来,也没啥关系。可一旦流感到来,你被调入防流办以后,那么从今天开始,每天额外发三百元的防流补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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