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明珠肃然起敬。
朝夕相处这么久就没见过捧珠对谁起杀心,多亏蛇祖这张嘴,今天有幸见着了。
因为按他的说法,整个长沙目前只有陈皮和金大腿没被当成外人,细究起来就他俩递的东西她会接。
就说蛇祖过去生长环境封闭,偶尔言语表达上还会透露出一丝笨拙朴实,怎么那天树下见着,越明珠第一眼就莫名觉得他像条伺机而动的斑斓毒蛇。
原以为是他穿的花哨,长的花哨,小辫子小项链小耳环亮闪闪的。
万万没想到是看穿了他毒舌本质,一张嘴就到处喷洒毒液,无差别溅射伤,谁近溅谁。
不过,她喜欢。
嘻嘻。
讲话不中听也是一种天赋。
一个人只要存在利用价值,越明珠总能发现他的优点,没有优点,缺点也可以是优点。
张家人均情绪管理大师,张小楼歪头盯了他几秒,咧嘴笑起来,“我得意什么?整个房间真正算外人的只有你,你说我得意什么。”
蛇祖更是不痛不痒。
从离乡那天起,他就时常遇见一些说话难听的人,他们明里暗里挤兑他,更狠的还会动手,这类人的下场一般是被他的蛇咬死,咬死的人多了名声传出去,招惹他的人就少了。
在知道身价也跟着上涨之后,蛇祖喜欢上被人挑衅,每次去了新地方都很期待别人来挑衅他,可惜随着名声越来越大,这些人学乖了只会避着他。
为此,蛇祖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失落。
想起那封需要其他人保密的信,他眼神困惑,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自己。
摸着兜里沉甸甸的小黄鱼,他有种预感,这不会是自己最后一次替她做事。
想通后,蛇祖冷哼:“等我办完事回来,也许就不是了。”
张小楼都不知道他打哪儿来的自信,一锤子买卖的契书还强制卖身给他们了?
越明珠一心二用,边看戏边往文书盖章,盖没几下颜色变淡,加点印泥继续,从金大腿送的那天起这印章就成了她个签,随时随地大小盖,写字盖,画画盖,签名还盖。
他不着痕迹睨了小姐一眼,他有眼睛,不是看不见蛇祖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‘小挂坠’。
会出现在书房只能是小姐命令,张家里里外外多少眼线,蛇祖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下,后花园发生过什么他知道。
但是书房又发生了什么,暂时只有窗外隐蔽处瞄准蛇祖的狙击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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