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屈服。
非但解决不了关键的问题,弄不好还会让日本人耻笑区政府黔驴技穷,小家子气。
所以他个人的情绪这个时候反而是最低落的。
他没有心情听下属们如何歌功颂德,自吹自擂,反而语气郑重的叮嘱,“千万记住,咱们的目的不是罚款,是逼着日本人坐回谈判桌,放弃那些无理要求,好好解决亏损问题。检查的时候,态度要坚决,但话要留有余地,让他们知道,只要他们愿意好好谈,咱们的监管也可以‘灵活’一些。”
大家似乎也体会到了他复杂的心情,于是现场刚才还高涨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。
刚才兴起的那股子兴奋劲儿像是被泼了盆冷水,迅速消退。
先前的附和与叫好戛然而止,只剩下几声尴尬的干咳,原本松动的气氛又重新绷紧,只是这一次,不再是愤怒与焦灼,而是一种心知肚明的窘迫。
谁都不傻,赵书记话里的沉重感藏不住,那“灵活一些”的背后,分明是无奈的妥协。众人脸上的释然僵住了,先前亮起来的眼神又暗了下去——是啊,靠罚款施压终究是旁门左道,治标不治本。
日本人要是真铁了心硬抗,这招未必能奏效,到时候区政府还是得回到原点,甚至更被动。
所谓的“出恶气”,其实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安慰,聊胜于无而已。
周副区长张了张嘴,原本想再说几句打气的话,可看着赵书记沉郁的脸色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,重新靠回椅背上,没了刚才的精气神。
旅游局的年轻科长也蔫了下去,握着钢笔的手没了力气,笔尖在笔记本上悬着,半天没落下一个字。
连最想证明自己的曹建,也收起了先前的激动,低着头,眼神里满是茫然——他知道自己能配合查漏洞,却也清楚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
整个会议室陷入了一种外强中干的尴尬沉默,每个人都低着头,不敢去看赵书记的脸。
大家都看出了领导的没信心,也瞬间认清了现实——这看似可行的办法,不过是外强中干的反抗,虚张声势的反扑,根本没法彻底摆脱眼下的困境。
就在这股低落的情绪快要把人淹没时,坐在最末排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服务局代表乔万林,忽然举起了手。
他的动作不算大,却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显眼。
“赵书记,章区长,各位领导,我个人还有个不成熟的想法,想跟大家说说。”
乔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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