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那场袭杀加起来还要凶险十倍百倍,落在看客眼中,根本就不像是在比武,而是南宫大人要杀人。
“这...”
“这里毕竟不是打更人地牢啊,要是在演武场上杀人,哪怕是南宫金锣,都注定是要被魏公严惩。”
“这小子跟南宫大人有深仇大恨?”
人们惊呼出声,甚至是心思各异,揣测是因为陆泽被魏公过于看重,而南宫大人身为魏公的义子,自然是会...吃醋。
男人们都知道,女人吃醋很危险,可偏偏南宫大人面容绝美远远胜过女子,他的危险程度在四位金锣里都得排名第一。
原因很简单。
南宫倩柔会经常性的发疯。
这一剑指,台下观战的银锣们都不知晓陆泽究竟要如何去躲开。
寒气未至,凛冽的寒意就让陆泽咽喉处的肌肤生起细栗,让人不由怀疑,这南宫倩柔还真想要在演武台上杀人。
不就是喊了你声娘们吗?
这么急?
陆泽没有退。
他反而沉腰坐马,右拳缓缓推出。
这一拳,极慢。
慢到观战者都能够清晰看到拳头向前递出的每一寸轨迹,慢到跟南宫倩柔诡谲的速度形成荒诞对比,慢到人们都摇头。
这么慢的拳...
如何去抵挡南宫大人的月指?
但人们都没有去细想,为何在这种要紧的关头,却还是能够看到拳的轨迹,能够看清楚这一拳如何递出。
若他的拳真的这么慢,那在递拳动作刚刚做出的时候,陆泽便应该倒在南宫倩柔的指下,而非舒展做出一整套动作。
握拳。
蓄拳。
递拳。
这一拳很慢,慢到连南宫倩柔的剑指都感受到那抹沉重。这并非是错觉,而是切切实实的被陆泽的拳法给影响到。
霜白剑指跟沉重的拳法对撞之后,便再难寸进,虽未形成肉眼可见的异象,却依旧让南宫倩柔感受到面前浮现山岳。
“砰——!”
剑指威力急剧消退。
南宫倩柔挑了挑眉:“有点意思。”
他借力后掠,落在一丈之外,眼中闪过诧异,同时在活动着微麻的手指:“难怪魏公让我今日认真一些。”
场边观战者这才反应过来。
一片低哗。
“挡住了?!”
“南宫大人这一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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