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往摊位跑。
“给我来四个油糕!” 希薇儿踮着脚递过铜钱,油糕刚出锅,烫得她双手来回倒腾,却还是先塞给姚修一个。
“快尝尝,甜糯糯的,补气血。” 姚修咬了一口,糖浆流在嘴角,被希薇儿笑着用手帕擦掉,阳光落在两人身上,暖融融的。
“这些都是村里后山采的,我妈以前总说艾草驱蚊,薄荷泡茶能提神。” 何渊带着朱赤云走到卖草药的摊位前,指着晒干的艾草和薄荷。
“其实我小时候偷偷拿薄荷叶子泡水,假装是毒龙帮的‘秘药’,现在想想真傻。”何渊忽然压低声音说道。
朱赤云听着笑起来,想起自己和金枭贵当年卧底时的傻事。
午后,他们坐在溪边的老槐树下聊天。
姚修靠着树干,手里把玩着希薇儿编的草环,说起自己小时候在山里追野兔的趣事。
何渊用石子打水漂,石子在水面跳了八下才沉底,引得希薇儿拍手叫好。
朱赤云望着潺潺的溪水,听着同伴们的笑声。
夕阳西下时,四人踩着晚霞回村,希薇儿手里捧着村民送的野菊花,姚修的脸色比清晨好了许多,何渊哼着村里的小调,朱赤云走在最后,看着前面三个嬉笑的身影,忽然觉得这短暂的宁静格外珍贵。
何巍然站在祠堂门口,看着他们回来,脸上露出笑意。
炊烟在村子上空袅袅升起,混着饭菜的香气,将这无忧无虑的一天轻轻包裹 —— 谁都知道这样的日子转瞬即逝,但此刻,他们只想把这份温暖牢牢记在心里,当作即将到来的硬仗里,最坚实的铠甲。
夜幕像墨汁般泼满何家村的天空,祠堂的油灯已添了三次灯油。
何巍然坐在石案前,指尖在一块巴掌大的青铜通讯器上轻敲,器身刻着的大禹图腾突然亮起幽蓝微光,一道全息投影在空气中展开 —— 夏洛丽的身影出现在光影里,短发利落地束在脑后,作战服的袖口还沾着未擦净的泥土。
“巍然,渊儿在村里怎么样?没给你添乱吧?” 夏洛丽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,带着电流的沙沙声,却掩不住语气里的关切。
她身后隐约能看见岩壁的影子,显然正在野外执行任务。
夫妻多年,她早已习惯这样连名带姓地唤他,既亲昵又带着并肩作战的默契。
何巍然拿起案上的粗瓷茶杯,杯沿的茶渍圈出浅褐色的印记。
“放心,这孩子比小时候稳重多了,白天还带着他们逛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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