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星。
黑塔眯起眼睛，杀气凛然的盯着许悠然。
彩星则是眼中闪着异彩，兴高采烈的跑到许悠然身旁，亲热的抱住他的手臂。
“唰！”黑塔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，怒喝一声，“废物！走！”
他手下最强大的三次觉醒者奴隶，就是这个哈努努。
就算出动四次觉醒者肯定可以打败鬼灭，人家彩星手下也有四次觉醒者，在这里闹起来对他也没什么好处。
一行四十余人跟随着黑塔，悻悻的离开了饭店，哈努努也被其他奴隶好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。
黑森堡的总管结算账目的时候，不但要结算饭钱，还要把场地占用费、卫生清理费，全部一起结算。
在三体星系，绝大多数生命星球都是这样的规矩。
在哪里战斗都可以，输的一方，只要还活着，就要负责承担损失。
如果死了，那就一了百了，由胜利的一方承担损失。
两个人都是三次觉醒者，战斗的时间不长，造成的破坏也不严重，最多就是清理一下血迹。
彩星看着黑塔等人离去，一直幸灾乐祸的起哄，手下的一众奴隶也跟着一起叫好，可心里对鬼灭的嫉恨，又更加深了一层。
兴高采烈的彩星抱着许悠然的手臂，踮起脚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，“奖励你的！”
“哗……”
一众奴隶传来一阵羡慕，讨好的喧哗，好像是早就排练好的一样。
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洋洋得意的笑容，每个人都手舞足蹈的庆贺。
可是这一切，在许悠然看来却分外的不真实。
因为他没有从一个人的眼睛里，看到欢喜的情绪。
真的成了奴隶，跟奴隶和主人生活在一起。
他才慢慢开始去体会和理解，什么是奴隶。
不只是生死和自由，就连思想和行为，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。
什么时候安静的做一个工具人，什么时候拿瓶子吃饭，什么时候该愤怒，甚至就连起哄、凑热闹都要经过严格的排练。
奴隶两个字，说说很简单，却是如此的令人窒息和绝望。
人群中，皓玉看着这一幕，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笑容。
眼神中，却有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愤怒和嫉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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