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喜的落母没有发现这些细节,她轻柔地揽住青心,将她安置在床上,仿佛她是什么易碎品。
没经历过这些的青心无措地跟着落母行动,让脱鞋就脱,喂水就喝,听话的像落知秋床头的手工娃娃。
大夫很快赶过来,在落母殷切地目光下,青心乖乖把手伸出去让人诊断。
一时间,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那老大夫身上,只见他双眉皱起,拧出深深的沟壑。
浑浊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在青心身上看了又看,手指不死心地搭在青心手腕处不肯挪开。
落家这丫头的脉象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将死之相,她居然还活着?
“大夫,你别光皱眉不开口呀!我家知秋到底怎么样了?”
站在一旁的落母焦急地攥住身旁扶着她的丫鬟的手臂,眉眼间是止不住的担忧。
年过五十的老大夫看着落母摇摇头,转身询问青心:“不知可否让老夫看看您脖子上的伤口?”
青心摇头,想也不想就拒绝:“伤口已经包扎过了,贸然拆开会流血。”
脖颈处的刀痕太深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致命伤口,就算落母再不懂医理也不可能被骗过去。
“你能说话?”落母惊喜,她坐到床边紧紧握住青心的手哽咽:“我还以为,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能说话就好,能说话就好。”
能说话就代表伤口不深,她就知道她的知秋吉人自有天相。
突然被握住手的青心挣了两下没挣开,只能由着落母牵。
“夫人。”大夫一句话把落母拉回现实:“恕我直言,落小姐怕是命不久矣啊。”
“什么?!”
这番话无异于给了落母当头一棒,她不可置信地反驳:“知秋能说话,她伤口不重,怎么会命不久矣!”
落母撕心裂肺的吼叫在屋内回荡,她双目通红,吓得身旁的丫鬟连连阻拦。
“夫人,您别这样夫人。”
“我不信!定是你诊断有误。”落母推开丫鬟甩袖:“来人!再给我请其他大夫过来!”
被质疑的大夫也不恼,摇摇头提着药箱离开。
一个个大夫被请进府里,一个又一个大夫被赶出去。
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诊断结果。
落知秋将死。
伴随着最后一个大夫的摇头,这个坚强的妇人再也撑不住似的跌坐在地。
屋内不断传来压抑的哭声,饶是青心再冷心冷肺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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