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处墙好翻、哪个时辰守卫松懈,那真是手拿把掐,闭着眼睛都能摸得门儿清!”
说着,还特意做了个稳稳抓手的动作,神情笃定,仿佛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本事。
陈宴看着他这副模样,眼中闪过几分满意,缓缓点头夸赞:“很好,倒是没白在国子学待过!”
说罢,放下手中的茶杯,指尖在桌案上轻轻点了点,语气沉了几分,问道:“你知晓太师近来给本公,派遣的是什么差事吗?”
陶允轼闻言,茫然地摇了摇头,如实说道:“不知。”
随即,脸上露出几分幽怨,眉头皱起,语气委屈巴巴:“近些时日,我刚从军营回来,就被老爹关在府中逼着读兵书、练骑射,天天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,读得头都快裂了,连府门都难得踏出一步.....”
“若非是柱国亲自召见,老爹给你面子,今日怕是都出不了府邸,更别提知晓朝堂上的差事了。”
陈宴见状,淡然一笑,语气平和地解释道:“太师有意整顿朝野人才选拔,命本公将此前分立的国子学与太学合并,统称为国子监,由本公出任祭酒,主持国子监的各项事务!”
“除此之外,还要扩招学子,广纳寒门庶族中有才之士入学,日后还会通过考试评定学业优劣,择优授官,为大周选拔可用之才!”
陶允轼闻言,立刻放下茶杯,脸上堆起满满的笑意,语气满是奉承:“柱国乃天纵奇才,文武双全,不管是朝堂政务还是治学育才,皆是信手拈来!”
“如今有您亲自出马主持国子监的事务,合并两学、扩招授官这般大事,定然能轻而易举、手到擒来,无人能及!”
陈宴摆了摆手,打断他的奉承:“少拍马屁!”
话音落下,神色一正,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得严肃起来,目光锐利地落在陶允轼身上,语气郑重:“本公将你叫来是有正事的.....”
陶允轼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,语气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,试探着问道:“不知柱国你准备如何差遣我呀?”
“只要不是再把我丢进军营,别的差事我都乐意干,哪怕累点苦点也无妨.....”
陈宴抬眸看他,眼底闪过几分戏谑,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,慢悠悠地开口问道:“允轼啊,你还想再回军营,被平阳侯狠狠操练一番,每日天不亮就起身跑马射箭、负重劈砍吗?”
这话一出,陶允轼浑身一僵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全身心都透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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