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。
五月中旬。
晓色堪堪漫过天际,将魏国公府晕染出一层朦胧的暖光。
檐角的铜铃还浸在晨露里,风过处,只漾出一声极轻的脆响,惊不散庭院里的静谧。
东跨院的卧房内,窗棂半掩,挡了大半透进来的天光。
榻上的锦被松松拢着,陈宴枕着一方云纹枕,睫羽微颤,缓缓睁开了眼。
他略一偏头,便瞧见身侧青鱼蜷着的人影。
小丫头生得娇小玲珑,堪堪一米六七的个头,偏生身段丰腴得惹眼。
乌发如瀑,散在素色的锦枕上,衬得一张鹅蛋脸莹白如玉,长睫垂着,还在轻轻颤动,睡得正沉。
陈宴动了动身子,想坐起身来,榻上的锦被随之轻响。
“嗯?”
身旁的青鱼被这细微的动静惊扰,喉间溢出一声软糯的轻嘤,眼睫颤了颤,也醒了过来。
她惺忪着一双水润的杏眼,视线还有些模糊,望着身旁坐起身的人影,带着浓浓的睡意,细声细气地问:“少爷,你就醒了呀?”
陈宴转头看她,见她眼皮子还在打架,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,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他伸出手,指尖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,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纠正:“小丫头,咱们都成婚了,该唤夫君才是....”
青鱼迷迷糊糊地点点头,像只温顺的小奶猫,软糯的嗓音里还裹着未散的睡意:“是,夫君.....”
陈宴闻言,眼底的笑意更浓,抬手揉了揉她蓬松的乌发,掌心触到发丝的柔软,语气满是宠溺:“这才乖嘛!”
青鱼似是想起了什么,那双还带着水光的杏眼微微睁大了些,抬眼望着陈宴,轻声问道:“夫君,你这是要起身了吗?”
“妾身来帮你宽衣吧!”
说着,便要撑着身子坐起来。
她本就生得丰腴,这般一动,寝衣的领口微松,露出一抹细腻的肌肤,更衬得身段秾纤合度。
陈宴见状,连忙按住她的肩,笑着摇头:“好啦好啦,瞧你这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,接着继续睡吧!”
“我自己穿衣便是!”
青鱼被他按回枕上,唇角弯起一抹清甜的笑,眉眼弯弯地应道:“谢谢夫君。”
话音未落,便又蜷回锦被中,脑袋往枕头上一埋,没多会儿,呼吸便又变得绵长均匀,显然是又坠入了梦乡。
陈宴看着她躺下的全过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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