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能怪他吗?
是他的世子妃端来一碗加了料的燕窝,把他原本坦诚的计划打乱了。
罢了,本来也是他有事隐瞒,自己的夫人还是要哄着点的。
抿了抿唇,慕容澈起身坐到床榻边沿:“世子妃是怪为夫昨夜要的太多了?是为夫没考虑到你第一次恐是受不住。”
“可这也不能全怪为夫吧?不是你在燕窝里加了那种药吗?我把持不住,次数多点也有情可原,能不能不气了?好好听我说?我装病一事吧,是这样的......”
宋文惠先听到那句“要的太多”,羞得差点钻进地缝里。
紧接着又听下药一事,她又恼了:“那碗燕窝压根就没下药!”
“没......没下?”
慕容澈有点傻眼。
这说明什么?
是他太孟浪了?
“没下,那碗本来是要我自己吃的,结果被你抢了过去!”
这下,慕容澈更不说话了。
宋文惠又羞又恼,昨夜她嗓子都喊哑了。
结果这家伙就像是第一次尝到荤腥,愣是她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。
表面清冷,生人勿进,全是骗人的!
忘了,都说这家伙一直不让女子近身,恐怕还真是第一次。
蓦地,宋文惠眼神开始闪躲,有些不敢看人。
好羞人啊!
大清早衣衫不整坐在床榻,二人谈论这些话题。
紧接着,她又想起刚刚慕容澈说的最后一句。
这家伙承认自己是装病了?
深吸口气,宋文惠强压下羞窘,问:“你为何要装病?”
见宋文惠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慕容澈心里低笑了下。
还好!
并不难哄。
确实也该坦诚了,不然往后误会越来越多,就不好哄了。
......
十日后。
边关传报,北疆从冰面再次来犯,镇北军顽强抵抗,以损失半数战力击退敌军。
十一日又来报,北疆再次进攻,镇北军又是损失不少兵力,险胜。
十二日亦是如此。
朝堂上一片焦灼,大家都知北疆人擅长冬季作战,却也没想到会这般厉害。
“虽是胜了,但兵力折损这般多,下次北疆再次来犯,可如何抵挡?”
“睿王也不过如此,损兵折将取胜,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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