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讲出后,叫在场的人无不生出唏嘘与感慨。
曾几何时,他们一个个年轻气盛,觉得自己要真在军中历练,必然能像祖辈,父辈那样耀眼的。
可随着年龄的增长,特别是经历的事多了,他们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,特别是藏在表面后的种种,这哪怕是人尽皆知的,但却不能轻易挑破,这要是挑破了,即便自己觉得没什么,但是底下的人却不这样想啊。
军队到底是强者为尊的。
特别是牵扯到集体利益的,要是你个人低头了,让步了,哪怕是为了更大层面考虑,但这事儿传开就不是那回事儿了。
也是这样,叫在场的人,无不在心中想一件事。
眼下的他们,是能心平气和的聚在一起,说些什么,聊些什么,可以后真随着他们在军职务不断攀升,手底下管着的人多了,到了那个时候,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吗?
这是谁都说不准,也不敢轻易下定论的。
……
“没一个是简单的啊,呵呵……”
夜不知不觉间到来。
烛火映照下,坐着的楚徽,想起与王昌他们讲的话,特别是王昌说的那些暗有所指的话时,楚徽到底是没有忍住,苦笑着摇起头来。
人多了,是非就多。
这话一点都不假。
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一遭,楚徽是愈发能理解自家皇兄了,不管是在任何时候,都不能轻易的表态,不然这事儿或许不复杂,但就因为这个表态而变得复杂了,而事儿一旦复杂,跟着局势就会变复杂。
“殿下,信国公这是想叫您出面,让隶属征东将军府的戍边军进驻天门诸关?”见到此幕的郭煌、王瑜在相视一眼后,在王瑜的眼神示意下,郭煌硬着头皮上前,朝楚徽微微低首询问。
“看出来了?”
楚徽眉头微挑,看向郭煌他们。
“看出一些。”
王瑜见状,上前道:“虽说信国公没有挑明此事,但信国公有意重复那几句,臣等还是察觉到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楚徽伸手道:“平心而论的讲,不管是孙河率部取得的战绩,亦或是王昌率部取得的战绩,这都是很耀眼的。”
“但有个前提,这不能包括天门山脉,一旦包括了这点,即便王昌他们取得的再耀眼,终究是要被孙河他们压一头的。”
“因为天门山脉对我朝来讲很特殊?”
郭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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