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,她拿出手机,拍下一张雨中十八梯的照片发给叶江,并附上那句诗。
君问归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涨秋池。
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。
绵绵细雨落在伞上,顺着伞面滚落,最后凝聚成水珠,滴落在青石板铺成的阶梯上。
-
北城。
结着冰的绕城高速公路上,一辆车牌号为“w999619”的红旗,被一辆卡车撞翻,四面车窗玻璃被撞得稀碎。
叶江为了赴今天的约,专门穿了一身白色西服,还打了优雅的领结。
而此刻,他身上的白色西服,被血染得通红。
警笛声,嘶喊声,汽车喇叭声……
各种嘈杂的声音,仿佛进入了叶江耳中,又仿佛没有。
叶江眼前一片血红,伸出染着血的手,嘴唇颤抖,喃喃低语:“许许,许……”
“三哥,三哥!”
最后昏迷前,叶江用尽全身力气,硬撑着说出三个字:“别告诉她。”
尽管叶江没有明说“她”是谁,但是谢昆琦却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除了温如许,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值得北城叶三公子拿命去守护。
谢昆琦哽咽着答应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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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如许在十八梯古街等了一天,从早上等到中午,又从中午等到黄昏,一直等到晚上八点,始终没等到叶江。
她给叶江打电话没人接,发消息也没人回。
之后她又给谢昆琦打电话,也没人接,同样的,给谢昆琦发消息,也没回她。
温如许慌了,她不确定叶江是不是出事了。
她赶紧给黎宾打电话,仍旧打不通,打韩钧的,也打不通。
她又打给顾景深,打了三次才接通。
“喂,顾景深。”温如许语气急切地问,“叶江呢,叶江在北城吗?”
顾景深正在会所醉生梦死,冷不丁接到温如许的电话,人都是迷糊的,懒懒地回道:“应该在吧,怎么了?”
温如许声音带了哭腔:“叶江联系不上了,谢昆琦和黎宾他们也都联系不上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事了,你能帮我去找一下他吗?”
顾景深听到叶江出事,酒一下就醒了,立马把怀里的女人推开,拿着手机往外走,边走边说。
“你别慌,也别担心,三哥命硬得很,比金刚钻还硬,不可能出事,上次飞机失事,他都没事。现在他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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