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豪地说道:“既然能治病救人,我【鬼门针】自然也是医家、是大夫。”
“其他医道法门传承中,无论是寻常医家、还是秘传流派,一代弟子也不过三、五人,想培养出王子仲那种级别的国手,怕是几代都出不来一个。”
“但我【鬼门针】一代便能传上上百人,国手?大国手?运气好每代都能有一个。”
“别瞧我这【鬼门针】如今是衰弱了些,但论江湖行医之人的数量,我这一脉千年下来绝对是一等一的——更别提还出过孙思邈这样的人物。”
说到这里时,毕老爷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盏凉茶,送入口中润了润喉,随后一饮而下,继续道:
“我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吹自家跟脚,而是为了说另一件事——我这一脉师承久远,因为下限颇高、针灸治急,是每代都有不少人在宫中当太医的,宫廷之秘晓得不知多少。”
说到此处之时,马仙洪总觉得毕渊毕老爷不像是个医家,倒像是个说评书的,便就十分‘捧场’地点了点头,又伸了伸手,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毕渊也或许是对自家门派的手段颇为自傲,便说道:“【鬼门针】过往三十五脉,三年一小聚,十年一大会,技法自会交融,疑难杂症亦是如此,见闻、秘事、病历的分享更是不在话下,所以……很多常人难见的病我们都见过。”
“虽然……清朝之时,因为一温姓祖师糜乱,使我这一门全全遭了难,丢了不少祖传秘传,但是如今剩下来的学识,还是不少的。”
说罢,毕渊又正色了一些,仿佛是铺垫了许久,终于要到了关键处。
他继续说道:“教主,和您说这么多【鬼门针】往事,也没别的意图,亦只是想让您一会儿多信一番。”
“我【鬼门针】一道,于春秋时便有祖师作为宫廷医师施展手段,流传至今,见过的脉象、心象不计其数,教主您的症状数百年都难遇,可我这一门传了两千多年,自然也是见过的。”
“之前和您说北齐高家,便就是因为……高家那一家子疯人皇帝的脉象、心象,便就是和您如今的症状很像。”
马仙洪虽然只是个学识渊博的异人工匠,不是什么历史学者,但是北齐高家那几位皇帝实在是‘疯’名远播,他也是知晓的。
所以,他听了毕老爷的话,便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,不禁猛皱起眉头说道:“和他们相似?”
“我也只是头疼,并未做什么疯魔之事……总不至于以后和他们一样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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