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挂在背后的爱马仕帽子,眼神中的凶光更盛,只是狞笑着说道:
“这一击没破开,看来还得使得更狠些……”
仇副村长自然也是听到了对方的话,但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。虽然他被这剑客僧一剑斩在实处,但护身法器的防御本就在他计算之内。
而这一击后,再兼对护身法器储能的观测,也让他心中对对手的实力有了清晰的判断——比昨天遇到的那帮临时工差得远了。
而说起‘临时工’来,仇让的脑海中瞬间就闪过了昨天哪都通那些人的身影。
且就先说,那帮‘临时工’里最为朴实无华的黑管儿。他那看似极为普通的拳头,每一拳都蕴含着恐怖的力道,既能与如钢似铁的乌斗铠硬撼,那说明其招式便可穿云裂石,破法器自是不在话下。
肖自在的话,虽然具体手段不太明朗,仇让也只听说这位用的是佛门武学,但其既能虐杀赵道长,那自然也有破坏护身法器的本事。
再说冯宝宝吧,只要她拿着那把诨称“冈本零零一”的菜刀,便就有着一次重击破坏‘普通’护身法器的本事。
当然,虽是如此说,以上三位想破护身法器,哪怕是最普通的款式,也需要精准地打在要害处,还需用最猛烈的力道才行——就像用锥子捅破窗户纸,找准了薄弱点,便能事半功倍。
但所谓的要害处和猛烈处,归根结底无非是防御的破绽。
刚才仇让已经‘不小心’被对方抓住了破绽,让这邪僧一剑结结实实地斩中,可护身法器却连一丝裂痕都没有,甚至那层金光都只是微微晃动便恢复如常……
两相对比之下,结论已然十分明显:眼前这伙不知哪里来的人,实力比“临时工”们差得远。
只是这“远”究竟是多少,是如同隔着一条小溪,还是隔着一片汪洋,还需要进一步试探才能确定。
尤其……
仇让用眼快速扫过全场,心中暗道:‘这位持剑的妖僧,大抵便是对方一伙人中的最强者了。’
‘至少从纯粹的体炁流转速度和物理破坏力来看,确实如此。’
没再理会对面邪僧此刻持续吐出的那些粗鄙而凶恶的言语,仇让思量一番后,便就皱起了眉头。两道浓眉拧成一个川字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顺着脸颊滑落。
趁着对方放狠话的间隙,他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齿轮,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。
‘要不要把五魁和金勇叫过来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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