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是有些难耐,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帮自己的伙伴们。
没法子,或许是为了定心,他就又拾掇了个小板凳出来,坐在上面运功周天,闭目养神、净心凝魄起来。
没一会儿,或许是‘定心’不足,也或许干脆就是‘心神不宁’,他便皱着眉将双手交迭放在小腹前,再度换了套把式、心法念诵。
而随着一口比平日更加精纯的天罡气被他蕴养出来,放于喉间,他的气息才变得逐渐悠长平稳,吸气时如清风入林,呼气时似深谷涌泉,变得古井无波起来。
而后,又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,他周身的炁开始缓缓流转变化,如同环绕着一层无形的涟漪,感知着周围百米内的一切动静——哪怕是高空中的一只飞鸟掠过屋顶,翅膀扇动的气流变化,都逃不过他的感知。
其实,他这般探查,这般谨慎之心也并非多余。毕竟,仇让那三人说是出去先行探查情况,到现在已有近一个小时,却是半点音讯都没有传回。
金勇倒不认为他们是全面溃退或是大胜而归——毕竟在那种情况下,无论是擅长土遁的张坤,还是心思缜密的仇让,都会想办法传递回信息,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信号。
而像现在这样杳无音讯,只有两种可能:要么是打得正酣,双方招式衔接密不透风,根本没空分心;要么就是……已经遭遇不测,连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当然,他又觉得,以仇让等人没那么菜的实力,一票人马全被斩杀的可能性确实存在,但……概率应该不大。
想到此处,金勇的眉头便就再度微不可察地动了动,心中不自觉地盘算着:‘如果对方真就有那样的实力,完全可以直接闯入碧游村,没必要如此藏头露尾,又是引诱又是偷袭的。’
‘那么答案……便显而易见了,仇让他们被旗鼓相当的对手缠住了,一时间难以脱身,陷入了僵持。’
‘但话又说回来,仇让他们被人以袭击村民之事引诱出村,而恰巧村子此刻又闯进来一个能压制两名上根器、且仍占据上风的狠角色,任谁都会觉得这两拨人是一伙的,分工明确,一明一暗。’
而基于这种考量,若把这两伙人暂且考虑成一伙人的话,对方的目的就成了最大的谜团,像一团迷雾笼罩在金勇心头。
要知道,异人界虽然时常会发生一些堪称‘无厘头’的打斗,就比如异人们可能只是因为一句口角就大打出手……
但,也没有一场架是没来由真白打的,尤其是高手之间的对决,背后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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