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海洋招了……哎，你们两个怎么了？”
一个面色阴沉，一个缩在被子里，气氛诡异。
“他说什么了？”
江行舟冷声开口。
“他说是乔妹的高中同学，以前就喜欢乔妹，乔妹瞧不上他，他就心生恨意。昨晚恰好看到乔妹一个人在酒吧喝酒，又听说乔妹被乔家赶出来，没了依仗，就把她弄晕，想毁掉她。”
江行舟皱眉看向乔溪月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乔溪月脸色苍白地点点头：“以前他就调戏女同学，还在女厕所偷窥，我举报过他，没想到，他这么变态。”
韩风叹气：“放心，这次，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。”
“当时是直播，有很多人看，她的脸是不是被看到了？”
韩风尴尬点头：“视频能该删的，都删了，但是……墨城圈子里，不少人看到。”
失去了父母，失去了老公，连最后一点体面终究也要失去，以后她要怎么见人？
乔溪月用力抓紧被子，本来她就不受乔家人待见，这么一来，肯定永远别想回去了。
她凄然一笑：“没关系，我不在乎。”
反正已经没人真的在乎她了。
江行舟沉默两秒：“跟警方那边打个招呼，让他们在公众号上表彰乔溪月配合警方做卧底，成功抓获利用直播传播违法视频的秦某等人。”
乔溪月愣了愣，怔怔地看着他，有些搞不懂了。
他究竟是怕她连累乔家，还是为她着想？
“厉害！”
韩风一竖大拇指，“这样就没人说三道四，还会表扬乔妹勇敢，我现在就去办。”
韩风离开之后，只剩下他们两个，乔溪月有点无法是从。
“今天……谢谢你。”
江行舟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弯了弯，哼了一声。
“总算听到一句人话。”
接连受打击的乔溪月格外敏感：“在你心里，我不是人？”
“哪有人像你这么笨？”
“哪有人像你这么毒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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