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雪地里——那些贪心的,踩着踩着就醉了。“
李工看着她往雪地里撒黑渣的背影,突然想起三天前苏晚分粮时说的话:“我种的不是麦子,是你们的命。“此刻他终于懂了——那些被烬渣污染的雪地,正在变成吞噬贪婪者的陷阱。
深夜的风卷着雪粒打在防护门上。
刀疤六抹了把脸上的雪,握紧手里的铁棍。
他身后十余个黑市暴徒缩着脖子,眼里闪着绿光——源核控制器的传言像把火,烧得他们喉咙发渴。
“踹门!“刀疤六的铁棍砸在门上,震得铁锈簌簌往下掉。
门内传来麦糊煮沸的咕嘟声,混着苏晚清泠的笑:“来了?“
(门外传来木头断裂的脆响,刀疤六的铁棍尖已经戳进门缝。
)铁门被铁棍撬开的瞬间,刀疤六后槽牙咬得咯咯响。
他踹开最后一截朽木,雪地反射的冷光里,苏晚正倚着铁皮炉,手里转着个陶碗——麦糊的甜香裹着烬渣特有的金属腥气,像根细针直扎进他鼻腔。
“小娘们儿挺会装蒜。“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,铁棍尖戳向苏晚的咽喉,“老子要的是源核控制器,交出来——“
话音未落,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第一个冲进雪地的暴徒突然捂住脖子,指甲在雪地里抠出五道血沟。
他的眼球布满血丝,喉间发出濒死的呜咽,却在抽搐中突然顿住——刀疤六瞪大眼睛,看着那人锁骨处的旧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,溃烂的皮肤翻卷着长出新肉,连被烬兽抓裂的虎口都在愈合!
“鬼、鬼啊——“第二个暴徒踉跄后退,皮靴踩碎了雪层下的黑渣。
他刚吸进一口混着源能粉的空气,突然捂住心口跪了下去,可表情却从惊恐转为恍惚,像在尝什么甜头。
苏晚的轻笑混着广播杂音炸响。
地铁站顶的破喇叭里,她的声音裹着麦香,甜得发腻:“刀疤六,你带的人挺识货啊。“她举起陶碗,碗里的麦糊正泛着淡金光晕,“这雪地掺了我用源能粉泡过的烬渣——吸一口,轻的能治辐射旧伤,重的嘛...“她顿了顿,“够你们爽到把肠子都吐出来。“
刀疤六的铁棍“当啷“落地。
他望着地上抽搐的手下,突然想起三天前铁娘子说的“源能空间能净化烬渣“——原来这小丫头片子早把陷阱铺到了门口!
“想活命?“苏晚的声音陡然冷下来,“明天辰时来地铁站排队领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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