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的“丫头”自然是南汐,既抬高了女儿,又显得谦逊。
几位夫人纷纷附和,说起沈心悦建慈幼院、救济灾民的事迹,无不赞不绝口。
沈心悦听着,脸上笑意更深——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让大家知道,沈家、战家,从来都是为百姓着想的。
而西暖房里,则是另一番景象。
南博森穿着一身墨色蟒袍,正与几位武将谈论着兵法,时不时发出几声爽朗的大笑。
文官们则聚在角落,讨论着今年的科举和黄河大堤的修缮,偶尔也会提及江南的旱灾,气氛虽不如东暖房轻松,却也坦诚。
战星辰不知何时也来了,手里端着酒杯,正与兵部尚书说着什么。
他今日穿了件银灰色常服,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,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温润。
看到南博森被几位老臣围着问东问西,他笑着走过去解围:“几位大人,喝酒喝酒,这酒是西域来的葡萄酒,暖过之后更醇厚,尝尝?”
南博森趁机松了口气,朝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这几日为了沈书舟的事,他心里本就有些烦躁,应付这些文绉绉的老臣,实在不是他的强项。
“战王这暖房,可真是个好地方。”吏部尚书抚着胡须,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,又看看室内盛开的红梅,笑道,“外面冰天雪地,里面春暖花开,倒是应了那句‘暖阁藏春’啊。”
“尚书大人过奖了。”南博森举杯笑道,“不过是想让大家在冬日里有个说话的地方,省得在家里闷得慌。”
正说着,沈书舟和司婉宜也来了。
沈书舟一进门,就被几位文官围住,讨论起江南的灾情和新粮种的事。
司婉宜则熟门熟路地走到东暖房,拉着沈心悦的手笑道:“我就说你这宴办得好,你看这满屋子的花,比家里的热闹多了。”
沈心悦嗔道:“母亲怎么才来?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。”
“这不是帮你爹整理几份文书嘛。”司婉宜压低声音,“你爹说了,刚才在门口看到不少宗室的人,估计是来探虚实的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沈心悦点点头,她自然明白。
这场宴,表面是赏花,实则是向京城所有人宣告——沈家、战家,根基稳固,无人能撼。
正说着,南汐和战蓉婆媳两人挽着手进来了。
南汐抱着渊渊,战蓉抱着妃妃,两个孩子穿着喜庆的红棉袄,被众人一逗,咧开嘴笑个不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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