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吃什么大药。”
周逸尘笔走龙蛇,刷刷刷写了个方子。
“去药房拿点保和丸,再买二两焦山楂,煮水喝。”
“回去这两天喝点小米粥,别吃硬的。”
他把病历本递过去。
那种自信和从容,让病人和家属心里特别踏实。
“这就行了?”中年妇女有点不敢信,“不用挂吊瓶?”
“是药三分毒,能吃药就不打针。”
周逸尘摆了摆手。
“去吧,照我说的做,今晚就能好受。”
看着千恩万谢走出去的母女俩,周逸尘轻轻吐了口气。
这种解决问题的快感,比什么都强。
“下一个。”
门外的走廊里,排队的人不少,但秩序井然。
都知道这屋里坐着个年轻的神医,看病准,脾气好。
周逸尘坐在那,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。
不管多急多躁的病人,只要坐到他对面,看着那双清澈沉稳的眼睛,心里的火气先消了一半。
……
接下来这一天,周逸尘就在忙碌中度过。
至于给那位曹老首长治病的事儿,周逸尘只字未提。
这种事儿,别人知道了也就是多句闲话,没必要拿出来显摆。
这就是活过两辈子的好处,沉得住气。
接下来的几天,日子像是那小火慢炖的粥,平淡却有滋味。
每天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上班,下班再载着江小满回院子。
车轮子碾过松江市的马路,风吹在脸上,也不觉得多凉。
回到家,两人钻进厨房,切菜、和面、生火。
烟囱里冒出的一缕炊烟,把那点日子的褶皱都给熨平了。
江小满虽然性子大大咧咧,但洗手作羹汤的时候,眼里那股子温柔是藏不住的。
周逸尘也很享受这种感觉,不用去想那些复杂的勾心斗角,心特别静。
当然,医院里的工作也没落下。
骨科病房那边,那个叫刘强的伤员,成了重点关注对象。
这天查房,周逸尘特意又去了趟骨科。
刚进病房,就看见刘强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。
“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
周逸尘走了过去。
刘强一抬头,看见是周逸尘,脸上立马涌起一股子激动。
“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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