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牢牢记在心里。
看着四人脸上那混杂着震惊、向往、忌惮与空落的复杂神情，陈平渊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其实，如果在十年前。”
“我大概率会选择，将你们都杀了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。
冰冷的杀意，如同实质笼罩了四人。
“这样，就不会发生我所担忧的那些，因为你们的存在而可能引发的种种麻烦。”
“但是现在想想.....”
陈平渊自嘲地笑了笑，那股寒意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就算没有你们，这宇宙中，也还会有其他无穷无尽的麻烦和威胁。”
“相比之下，你们这点小麻烦，反倒不值一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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