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声音郑重而坚定,如此恳切,令人动容。
显绬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左肩,声音和缓:“有劳余侍卫挂心了。你的话本宫会好好会意,况且本宫也不想被人欺侮至此,有你做左膀右臂,捉住凶手也是迟早之事。”
余槐点了点头,他从很早以前就明白,六皇子与圣上其他的儿子与众不同,是可以托付前程的主子,既然殿下这么说了,便必然是做好了盘算。于是他的拳头也松了松,抬头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显绬,似乎还有话哽在喉头不知如何道出。
良久,才低着声道:“殿下,其实还有一事想禀报……”
显绬挑眉嗔笑“吞吞吐吐,何不一口气报完!”
余槐挠了挠后脑,苦笑道“因此事不关军政,臣说出来怕殿下嫌弃臣鸡婆,不说臣又觉得殿下吃亏,所以……”
“哦?还有这么让余侍卫为难的事?倒不如说来听听。”
见他好奇心已起,余槐也不好推脱,于是凑上去用手掩着嘴,低声道“今早听将军府送文书的侍卫说,昨日浏阳王去了将军府,说是去找皇子妃的,殿下可知此事?”
他当然不知,岂有此理?他送函邀请浏阳王入宫赴宴,可这浏阳王究竟搞什么花样。
余槐见显绬表情凝重,心想定是说坏了话,刚想解释,却见对方语气平淡道:
“皇兄有把古琴在图姑娘手上,去看看也不奇怪。此等小事,余侍卫不必多虑。”
终归是家事,殿下都不在意,自己还是不要再提的好。余槐连忙噤声不再言语,寒暄几句后便退出去了。
傍晚过后,月光微现,皇城内的各式彩灯也被逐一点燃。宫道两侧尽是绚丽的灯火,斑斓多彩,很是热闹。
将军府门前的下人们刚送走来接四小姐的马车,脚还没等踏回去,就又见一辆红褐色相间的雕花马车驻在了门前。连忙迎上去挑开帘子,但见一脚长靴落地,下车的男子轻轻顺好长袖,朗声问:“姨父姨母可在府上,四小姐可在府上?”
接应的下人定睛回道:“小的给敏大人请安。回大人的话,老爷和夫人都在府上,正要携夫人小姐们去城里刊登,但四小姐今晚应了宫里的约,刚刚乘了马车往禁庭的方向去了。”
敏鹭听后一惊,忙又转身上了马车,门帘扣下的一瞬传出一句话:“跟上四小姐的马车,快!”
宫门的两侧竖起高高的灯笼架子,红彤彤一片,晃得整个城门都金灿灿的。守门侍卫小心地将印有浏阳王纹样的马车引入城内,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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