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声音一顿道:“另一批人,去了村里的祠堂。”
“那地方有个布置了禁魂阵的溶洞吧?好像历代村长的鬼魂都在那里了。”
“你说,我的人回来的时候,会不会给你我带点什么惊喜呢?”
我话音未落,陆承安脸上的最后一丝伪装彻底碎裂。
“你找死!”陆承安瞬间猛地拍案而起,指尖不知何时多了一柄三寸短刀,刀身泛着水光,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,带着刺骨的湿寒。
短刀带着破空声直刺我咽喉,招招狠辣,裹挟着海风的腥咸,显然是常年水战练就的快准狠。
我身形迅速倒退之间,身后长刀“凌神斩”应声出鞘,寒光乍现,硬生生挡住短刀攻势。
“铛!”的一声,金铁交鸣的脆响震得人耳膜发疼,火星四溅中,两股力道碰撞的气浪掀得桌上的鱼骨念珠滚落在地。
念珠还在四散弹跳,我们两人同时借力后跃,瞬间分开数米,各自站在客厅两端,形成对峙之势。
我手握凌神斩,刀身微微震颤,散发出凛冽的刀气。
陆承安的短刀则贴在身侧,指尖紧扣刀柄,指节发白。
我们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,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有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陆承安的眼神阴鸷如深海暗礁,藏着三百年的隐忍与狠厉,更有被揭穿秘密后的疯狂。
我则目光沉静如渊,凌神斩的寒气顺着手臂蔓延,与他的水势刀气相互碰撞,让客厅里的温度骤降,墙壁上的旧挂历被无形的气劲吹动,哗啦啦作响。
窗外的海浪声陡然变得狂暴,像是在为这场对决伴奏,拍打着礁石的巨响震得窗户玻璃嗡嗡颤抖。
桌上的茶杯早已摔碎,茶水混着碎裂的瓷片流淌,在地板上蜿蜒成诡异的纹路。
空气中,刀气与水寒交织出无形的压迫感,让人呼吸都变得滞涩。
陆承安的胸膛微微起伏,他知道拖延下去对自己不利,可我的刀势已成,刚猛无匹,让他找不到丝毫破绽。
陆承安的眼神不断游走,从我的长刀扫到我的脚步,又落到窗外的海面,显然在盘算着遁逃的路径——海水是他的依仗,只要能逃到海边,他便能借水势翻盘。
未战先怯,陆承安已经输了一半。
我看穿了他的心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凌神斩的寒光更盛,刀身倒映出他紧绷的面容。
这一刻,客厅里的时间仿佛静止,只有两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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