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,但随即又被恐惧淹没。樱夜花子则只是微微抬起头,空洞地看着曾小凡,仿佛在等待下一个指令。
“当然,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。”曾小凡语气转冷,“那对我而言,你们就失去了价值。”
房间里一片死寂。王艳芬的额头渗出冷汗,内心激烈挣扎。樱夜花子则缓缓伏低身体,额头触地,用生硬的汉语说道:“主人之命……花子遵从。”
王艳芬看着樱夜花子彻底臣服的姿态,又感受到体内那若有若无、却让她灵魂战栗的“印记”传来的微压,最终,她也惨白着脸,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去。”
三天后,裕泰纺织厂旧址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,发生了“意外”的火灾。混乱中,两名“被囚禁”的女忍者“侥幸”逃脱,并在“躲避追捕”的过程中,“无意间”接触到了正在附近“勘察场地”的岛国文化交流项目人员。
经过一番严苛的、甚至带有侮辱性的“审查”和“测试”,包括检查是否被下咒、被催眠,以及用组织内部的暗号和手段验证身份,樱夜花子和王艳芬,凭借她们真实的忍者身份、对组织内部规则的了解、以及曾小凡事先帮助她们伪造的“受难经历”和“潜伏计划”,竟真的取得了初步信任,被带入了纺织厂旧址内部。
接下来的一周,是信息缓慢回传的一周。
通过樱夜花子体内被曾小凡以特殊手法种下的、近乎意念连接般的微弱感应,这得益于双修时气息的交融与掌控,以及王艳芬冒着极大风险、利用外出采购等机会传递出的零碎信息,曾小凡逐渐拼凑出这个据点的真面目。
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文化艺术中心,而是一个设施完善的隐秘据点!
外围是伪装的施工场地和未来艺术中心的展厅区域。而在旧厂房的深处,经过巧妙改造和挖掘,隐藏着数层地下空间。那里有训练场、实验室,疑似进行药剂和毒素研究、资料库、通讯中心,甚至还有关押人员的囚室。守卫森严,忍者、武装人员交错巡逻,电子监控与结界术法并存。
他们的目的也远比想象中庞大——不仅限于窃取商业机密或绑架人员。从零碎的信息分析,他们似乎在系统地收集南省乃至周边区域的地理、水文、地质、灵气节点数据;长期、低剂量地针对某些特定目标,如韩正邦这样的退居幕后却仍有影响力的老人,实施慢性毒害或精神影响;利用文化交流、经济合作等幌子,渗透高校、企业、甚至一些政府部门,筛选、引诱或胁迫有价值的人员尤其是年轻女性和高技术人才,为其服务或送往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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