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他,动了心?”周瑾的指尖拂过了沈莺鬓边的乌丝,他轻声问了一句,眼底是无尽幽深。
动心?
沈莺因他突然的一问,脑中一顿,但下一秒她便摇头道,“他救过我,是我欠他一份人情。”
“平宁郡主需要他,不会对他出手的。”周瑾收回了手,将沈莺推开,“你该担心你自己。”
门被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关上,四处鸦雀无声。
沈莺不知周瑾会不会帮自己给柳石带一句话,或是就连柳石也会被平宁郡主抓起来?只怕无人回去传话,忍冬定是急得不行。她性子莽撞些,若是就此闯了祸,那该如何?
躺在床上,沈莺裹紧了那一床薄薄的被子,幸好此处无风,且房内窗户旁又有日光透进来,倒也不算难捱。
只是方才魏晋礼跌倒在地上的模样,忽而就浮现在沈莺的脑海中,沈莺不禁叹息一声,何曾想过,那样高高在上的人,竟会被挟制于此?
荣王府的府门外,柳石靠在车上等着,可明明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,里头的人都还未曾出来,他猛地睁开眼睛,一股不安在心头萦绕,怕是出了事情。
柳石跳下了马车,从怀中掏出了一壶小酒,递给了看守的门房,“小哥儿,冬日里喝些酒,暖暖身子呗。这可是名翠坊的好酒!昨日刚买的。”
那门房年过二十,也是油滑之人,见柳石等久了,如今上前来,必定是不耐烦了。
门房呵呵一笑,顺手就将那酒壶接了过来,回了一句:“我若是你啊,就早些回去。这进了荣王府的人,能出来的,早就出来了。”
如此一听,柳石眼中的眸色顿时冷了下来。只怕,真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还请小哥儿,帮我去问一问,可是有事耽搁了?”柳石不愿就此离开,还是客客气气的请对方帮个忙,打听打听,且手中往袖子里一掏,拿了二两银子出来。
这钱,那门房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。却是眼珠子一转,进了门就不搭理人了。
然而,这是荣王府的门,柳石总不能如泼皮癞子般的去敲门大喊,若是惹恼了荣王,只怕他的小命也没了。
打听不到消息,柳石如何能回去?倘若忍冬问起来,他更是没脸说!再者,他可是魏晋礼特意送来护着沈莺安全的!
“你就是柳石?”
正思索之间,一人从里头走了出来。
柳石抬头看去,竟是那位与魏晋礼长得七成相似的男子。
“这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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