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多前了。”
半年前?
那不是她回到尚书府的时间吗?
姑母说五年前就知道她了。
还记得青黛说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了她的画像,又学了两年调香才到了她身边。
那为何霜月和雪霁一直留在公主府?
这一系列的安排妥帖得让人觉得早有预谋,也不知五哥是何时喜欢上她的。
清浓一边喝着粥一边沉思。
见她不语,霜月尴尬地开口,“郡主,其实……半年前公主命我二人想办法进尚书府的,只是……”
清浓了然,“只是我闭门不出,你们寻不到机会是吧?”
看来她为了避祸确实错过了不少人事,“无碍,我知你二人心意了,今日我乏得很,等下早点吹灯,忙完我这里你们便去陈嬷嬷那里帮忙吧。”
霜月和雪霁感激地点点头。
清浓用过晚膳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,甚至还荡了好久的秋千。
她闷得无事可做,拿了药典靠在贵妃榻上翻阅。
一墙之隔就是海棠苑,时不时传来细微的声响,连带着郡主府这边也忙得热火朝天。
因是陛下赐婚,明日直接到纳征这一环节,王府会送聘书和礼书来。
她断了亲,前期的问名、纳采的过程直接由内务府过了。
请期也是由钦天监定完好了日子。
剩下的就剩下迎亲。
她拿出床边暗格里放着的锦盒有些犹豫,“这丑东西怎么能送得出手呢?干脆用尚宫局准备的算了……”
锦盒里放着她亲手做的衣裳,歪歪斜斜的针脚让她想起那些越来越漂亮的小衣。
还有笄礼的冠服亦是他亲手缝制。
一想到他堂堂一个王爷,大晚上不睡觉还要挑灯偷偷摸摸绣花,她就忍不住想笑。
清浓贝齿咬着唇瓣,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偷偷爬起来。
她捏着针线,小心翼翼地在里衣衣领内侧绣了一个浓字。
“这样应该能表明我的心意了吧?”
清浓收好东西才满意地躺下,轻声嘟哝道,“要是敢嫌弃,以后再也不给你做衣服了!”
也不知是说给谁听。
软糯的声线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,勾得人心软如酥。
清浓心中满怀期待,她久久难以入睡,翻了好久才突然想起来,“不对啊,我下午明明是要带他去泡药浴的!”
难怪他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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