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他忙,顾不上这些琐事。”
这就是宣示主权,也是最后通牒。
帮忙可以,但我老公不行。
说完,李兰香挽着徐军,转身走进了风雪里。
门外远处围观的村民们傻眼了。
“这……这就完了?”
“没打起来?”
“还给送了一筐炭?”
“啧啧,这徐家媳妇,局气啊!人家这是不但没信谣言,还以德报怨呢!”
“看来那事儿真是瞎编的。要是真有事,谁能这么心平气和地送东西?”
一场精心策划的桃色风波,被李兰香用一筐炭、几句话,化解于无形。
苏玉梅关上门,瘫坐在地上,抱着那筐炭,哭得浑身颤抖。
她既感激李兰香的留面子,又恐惧接下来的日子。
任务没完成,陈峰那里怎么交代?
就在这时,后窗户突然被人敲响了。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苏玉梅吓得浑身一哆嗦。
她战战兢兢地挪过去,隔着窗户缝往外看。
只见风雪中,站着那个满脸横肉的野狗。
野狗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黄牙,隔着玻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然后扔进来一个纸团。
苏玉梅颤抖着打开纸团。
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:
“软的不行,来硬的。三天后,去这个地方。不然,你以前在窑子里的照片,贴满全村。”
苏玉梅看着那行字,手脚冰凉。
她知道,自己已经被逼上了绝路。而这条路的尽头,不仅是她的深渊,也是给徐军挖好的更大的陷阱。
这一天的风波,看似在李兰香的红围巾和那一筐黑金炭中平息了。
夜深了,外面的北风呜呜地吹着,屋里的窗户缝上结了厚厚的霜花。
徐军端着一个搪瓷脸盆进屋,盆里盛着凉水,水里泡着几个黑乎乎、硬邦邦的东西。
这是东北冬天的特产,冻梨(秋梨冻透了变成黑色)。
在这大冷天,坐在热乎炕头上吃冻梨,那是只有东北人才懂的享受。
“还没化透呢。”
徐军用筷子戳了戳梨身。
只见那一盆清水表面,因为梨的低温,竟然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壳,这叫缓。
把这层冰壳敲碎,里面的梨肉就软了,一咬一包水,酸甜冰凉,那叫一个解腻去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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