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了。
这一天,除了早上那顿飞龙汤,两人连口水都没顾上喝,更别提中间还跟那三个劫匪干了一架,体力早就透支了。
招待所楼下就有个国营的小吃部,还挂着昼夜服务的牌子。
屋里热气腾腾,几张油腻腻的木桌,头顶吊着个大风扇。
“同志,来两碗鸡汤馄饨,要大碗的!再来半斤酱牛肉,四个烧饼!”
徐军把粮票和钱拍在柜台上。
不一会儿,两大海碗馄饨端了上来。
皮薄馅大,汤里漂着紫菜、虾皮和香菜,滴了几滴香油,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钻。
二愣子眼珠子都绿了,抓起勺子就是一大口,烫得直吸溜也不肯吐出来。
“呼……活过来了!”
二愣子咬了一口夹着酱牛肉的烧饼,又灌了一口热汤,脸上露出了傻笑。
“哥,刚才在那岭子上,我真以为咱俩要交代了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,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膝盖。
徐军慢条斯理地吃着馄饨,神色平静。
“在这世道混,胆子是被吓大的,命是被拼出来的。”
他看着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,眼神深邃:
“过了这一关,咱这生意就算是彻底立住了。陈峰那一招没好使,接下来,他就得看着咱们吃肉,他连汤都喝不上。”
吃饱喝足,徐军没急着回去睡觉。
“走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大众浴池。
在东北,冬天进城必须得泡个澡,这叫洗去一身晦气。
雾气缭绕的澡堂子里,徐军和二愣子脱得赤条条,泡在大池子里。
二愣子看着徐军肩膀上那一块淤青——那是刚才撞击羊皮袄时留下的,那是力的反作用。
“哥,你那是啥功夫?一下就把那人撞飞了?”
徐军靠在池壁上,闭着眼,用热毛巾盖在脸上。
“庄稼把式,力气大而已。”
他没提八极拳,有些东西,越神秘越有威慑力。
“二愣子。”
“哎,哥。”
“这次回去,给你封个两千块的大红包。”
“啊?!”
二愣子吓得从水里站了起来,激起一片水花,引得旁边的大爷直瞪眼。
“两千?!哥,这……这也太多了!我这就是开个车……”
这年头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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