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无法扰乱她内心的宁静。
白玉京跳下床,随手拍了拍身上朱红色的龙袍,抚平几处细微的褶皱,便迈开大步向外走去。
南宫凛也适时地合上手中书籍,起身跟上。
推开寝宫厚重的门扉,明媚的晨光倾泻而入。
露西娅早已如标枪般挺立在门口,见到白玉京,立刻右手握拳,用力一捶胸口,低头行礼道:“圣人,上午好!”
说罢,她迅速抬起头,眼神却有些闪烁,不敢与白玉京对视。
白玉京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异样,眉头微皱道:“你看起来有些不对劲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、没有!”
露西娅连忙摇头否认。
这副欲盖弥彰的心虚模样,愈发让白玉京断定有事。
他脸色一沉,帝王威仪自然流露道:“有什么事,如实和朕说!”
当他自称为“朕”时,就不是以白玉京的身份和人对话,而是大汉帝国的皇帝。
所言即为圣旨,不容置疑,不容违逆。
露西娅苦着一张脸,只得硬着头皮,将昨天被圣人开玩笑后自己那些胡思乱想,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。
当然,隐去了玛丽的分析部分。
白玉京听罢,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道:“哈哈,我不过是拍了拍你的肩膀,你就想这些。
那我要是牵了你的手,你岂不是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?”
一旁的南宫凛适时开口,声音依旧轻柔,“我与圣人,并无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。
他将我带在身边,只是为了确保我不会逃跑。”
露西娅闻言,脸色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,羞得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,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白玉京止住笑声,转向南宫凛,眼神带着几分认真道:“你想错了。
我将你带在身边,并非为了监视,只是想和你成为朋友。”
他顿了顿,道:“毕竟,想参加你的葬礼,那一天还需要很久很久。”
作为一位永生者,白玉京从不认为永生是一种诅咒。
他热爱生活,享受生命,时常游走于帝国各大城市,与形形色色的人相遇、结识,却从不与人深交,只为避免见证他们死亡。
但南宫凛不同,她那同样悠久的生命,让白玉京罕见地生出想要结交为友的念头。
“朋友啊……”
南宫凛低声重复着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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