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,随即话锋一转。
“可真要跟那些高知分子拼逻辑、做思想工作?”
“人家能从哲学讲到量子物理。”
“别到时候道理讲不过,反被人家绕进去,怀疑自己这身警服该不该穿喽。”
角落里传来几声压抑的闷笑,充满了看戏的意味。
另一个略显富态的老警员嘬了嘬牙花子,摇头叹道。
“唉,要我说,这就是典型的理想主义上头。”
“劝返工作为什么难?根子不在咱们不努力,是人家不想回来!”
“白费力气,还容易惹一身骚。”
“这种任务出力不讨好,躲都来不及还往上凑?”
“啧,还是太年轻。”
“可不是嘛,”有人朝着刘建国那边努了努嘴,“小刘这是被他师傅架在火上烤了。”
“上次跟着出了趟风头,就找不着北了。”
“这种动嘴皮子的高端局,是那么好玩的?”
“等着看吧,有他们哭的时候。”
“到时候碰一鼻子灰,就知道什么叫现实了。”
听着身边的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,全都是与自己不谋而合的看法。
曹启航轻轻敲了敲烟灰,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正愁找不到机会,压一压刘建国的风头。”
“这下任务搞砸。”
“看以后谁还跟他混。”
...
次日。
国外。
某处高端疗养院里。
蒂莫跟杜兰德签好‘供奉’协议以后。
得以回国。
“难以根治!?”
蒂莫一把揪住面前白大褂医生的衣领,泛红的瞳孔死死盯着对方。
语气里满是暴怒的嘶吼,“你再说一遍?!”
之前面对冰箱爆炸。
他靠得太近,并且没有防范。
一只眼睛被碎物划伤,并且受到爆炸余波震动。
如今回国。
第一件事,当然是要进行医治。
医生被他揪得呼吸困难,脸色发白。
却不敢有丝毫反抗,只能颤巍巍地解释。
“实在抱歉。”
“您的眼睛受到伤害太久,迟迟没有得到救治。”
“之前在阿塔国的医院。”
“那些人医术不精,设备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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