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仰面摔倒在地。
三个人见这老头子一拳一脚就干翻了两个,自知不是他的对手,由地上爬了起来,撒丫子就跑了。
高家毕竟是个很大的家族,况且大权在握,爷爷不想把事情闹大,也就没有追赶,而是来到高二埋汰的身前,见他浑身是伤,如同死狗一般,也就没有再对他动手。
站在东侧的矮墙上,四下看了看,见没有人追来,便沿着小路朝张蛮屯走去。
当他走到东村口的时候,见庙台前站着一个女子,正是梁羽绮。
爷爷知道高海涛会秋后算账,生怕连累梁羽绮,便把手一摆,焦急地说道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赶紧到你二爷家躲躲去。”
梁羽绮见我爷爷的身上沾了好多的血,便问道:“二叔,你是不是捅了大篓子了?”
爷爷满不在乎一笑道:“只是抽了他几鞋底子,屁股打肿了,没什么大事。后来又跑来三个帮凶,也叫我给打跑了!”
梁羽绮全身一颤,骇然说道:“你不但打了人,而且一打就是四个人。高家也是一个大家族,眼下又掌握着大权,我担心他们一定会来报复。二叔,你还是赶紧躲躲吧。”
爷爷反问道:“能往哪躲?高家人就像一群财狼,被狼给盯上了,你躲也没有用,只能转过身来,把狼打死,不然你就得尸骨无存!如今我已经家破人亡了,这条老命已经不值钱了!他们来了,我就和他们干,杀一个够本,杀两个赚一个!侄媳妇,你赶紧回去,能给小勇留条根,二叔就知足了。”
梁羽绮怔怔地看了我爷爷一眼,抹了一把眼泪,转身就朝屯子里走去。
爷爷没有回家,而是在附近一户人家找来一根大棒子,往庙台上一坐,静等高家人前来报复。
火云聚散,暮色渐深,苍茫夜空与空旷的山野连成一片。
爷爷坐在庙台上,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,依旧没有见到有人来寻仇,忖道:“就高二埋汰那个怂样,谁愿意管他的破事。”拎着棒子,去了二叔张世友的家。
其实事情并非我爷爷想的那样,高二埋汰虽然不值一提,可爷爷打的那三个人中,其中有一个是大队会计高福林的儿子。
他得知儿子被打,老爸岂能容忍?当即就去了高海涛的家,并说明情况。
二高埋汰是高海涛派去盯梢的,打了他,就如同打了自己一样,当下就要集合民兵,要去抓捕我爷爷。
当时贫农代表高贵凌也在高海涛的家中。两年前,正因为高家兄弟俩带人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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