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征的手臂环着她的腰,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力道。
南舟僵着身体,能感觉到他埋首在她肩颈处的温热呼吸,还有那透过衣料传来的、属于另一个躯体的重量。
“就有种感觉,我们一定会成功。”程征稍稍退开,双手捧起她的脸。灯光落进他眼里,那里布满熬夜的血丝,却奇异般亮得灼人。
他一字一句,清晰而缓慢地补上:“因为你和我。”
南舟心口猛地一颤。
那是美剧《破产姐妹》里,Caroline对Max说过的、关于她们那份岌岌可危却坚不可摧的友情与梦想的经典台词。
此刻从他口中说出,砸得她耳膜嗡嗡作响。
未及反应,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。
那个吻毫无侵略性或技巧性。
它带着一夜鏖战后的疲惫,带着不确定的试探,也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、纯粹的渴求。
他的唇有些干燥,起初只是轻轻贴着她的,辗转,摩挲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然后,力道渐渐加重,变得深入而用力,撬开齿关,带着一往无前的温柔,攻城略地。
南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。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,捏紧了他的衣角。
理智在平衡,在拉扯。“扭腰客”那一夜的混乱与激情,呼啸着涌来。
就在他的手掌沿着她脊背下滑,温度灼烧皮肤时,南舟猛地偏过头,躲开了这个几乎要让她沉溺的吻。
她喘息着,胸口起伏,抬起手,指尖抵在他胸膛,隔开一点点距离。
“程征,”她叫他的全名,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哑,却努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,“你有妻子。”
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。
程征的动作顿住,他没有立刻退开,只是就着这个极近的距离,深深地看着她。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翻涌的情绪渐渐沉淀,变成一种了然,甚至是一丝……如释重负的坦诚。
“你知道她了。”不是疑问,是陈述。
他向后撤开半步,给了彼此一点呼吸的空间,但目光依然锁着她。
“是前妻。”他语气平静,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业事实,“她叫聂建仪。我们四年前就协议离婚了,手续清楚,财产分割明确。这四年来我身边没有女人。只不过……有些人婚姻破裂,形同陌路,老死不相往来。而有些人,因为家族、因为利益、因为某些事,依然可以坐下来,谈生意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,那笑容有些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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