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与她的关系急转直下。她不仅不准您再踏入她的院子半步,平日碰见了,也是冷脸相对,再没给过半分好颜色。”
这番话让沈月柔脸上那层惯常的倨傲出现了裂痕,她怔了怔,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:
“……竟有这等事?”
“是呀,”
小翠越发疑惑,声音也放轻了些,
“这才过去没多久,小姐您……怎的好像全不记得了似的?”
“不记得”三个字像一根细针,轻轻扎了沈月柔一下。
她神色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,随即眉头蹙得更紧,抬手按了按额角,语气里掺进几分刻意的疲惫与含糊:
“我头上回伤得重,许多事都模模糊糊的……你方才说的这几桩,我确实没什么印象。许是还要些时日才能慢慢回想起来罢。”
小翠露出恍然的神情,点了点头:
“原来如此……奴婢就说总觉得小姐近来有些地方说不出的不同,原来是因为伤势未愈的缘故。”
这话音刚落,沈月柔眸底倏地滑过一道冷光。
她极快地垂了眼睫,将那瞬间的情绪掩得滴水不漏,再抬眼时,脸上已恢复如常,只语气里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审慎:
“那你便仔细同我说说——易知玉行事变得如此厉害,与我关系恶化,这中间……还发生过些什么?”
小翠低头沉思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,声音里带着回忆的细碎波澜:
“自打昭昭小姐出生以来,这府里便接二连三地出事。小姐出生那日,二夫人所居的主屋走了水,烧得一片狼藉。二夫人为了修缮银钱的事,径直闹到了老夫人跟前……连带着,把您那桩眼看就要成的亲事,也搅乱了。”
她抬眼悄悄看了看沈月柔的脸色,才继续道:
“小姐您一直心心念念要嫁入秦家,那时老夫人与秦家几乎已要将亲事定下。偏生那日秦家女眷过府叙话,正谈到紧要处,二夫人便闯了进来——她当众哭诉府中克扣月例、不肯拨钱修屋,还将您赠予秦家的那些礼,桩桩件件都说是她掏的银子……字字如刀,扎得人下不来台。后来,她三言两语又激得您当场发了怒,秦家女眷看在眼里,对您的印象便一落千丈。好好的一门亲,就这么……被她闹散了。”
小翠叹了口气,声线压得更低:
“这还不算完。没过几日,厨房与库房竟也接连起火。库房那把火,本是咱们意料之中——老夫人与您眼见二夫人平白得了上万两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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