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被烧成焦炭,我提取了他残留的血脉气息,确认这是他们振远矿业的一个会计,名叫李默,而在李默尸体边上有一面诡异的方形长镜立着,我初步调查它是一件法器,在镜子的边上同样发现了夺寿法阵的痕迹!”
吴宴说话间从怀中取出一迭用留影法阵摄制的照片,放在杨文清面前的指挥台上,杨文清拿起来扫过,眉头就微微一挑,这照片的色彩有些失真,带着一种不祥的幽暗色调,显然拍摄环境的光线十分诡异。
照片中央是一面几乎与人等高的方形长镜,镜框是由仿佛浸过血的木材雕刻而成,纹路扭曲,不似任何已知的花草鸟兽,反倒更像无数纠缠痛苦的灵魂。
镜面并未映照出周围的景象,看久了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心神都要被吸摄进去的眩晕感。
就在这诡异的镜子下方,刻画着一个直径约一米的圆形法阵,法阵的结构与之前在海底和陈大勇案件中发现的‘五行夺寿法阵’有相似之处,但中心是一个抽象化的漩涡图案,与镜中的景象隐隐呼应。
法阵的中间蜷缩着一具焦黑的尸体,只能从大致轮廓看出是个人形,尸体的姿态极其扭曲,应该是在死前经历无法想象的痛苦与挣扎,尽管尸体已被烧焦,但其周围却没有任何火灾蔓延的痕迹,办公桌、文件柜都完好无损,只有这面镜、这个阵和这具焦尸,构成了幅无比突兀而邪异的画面。
“这镜子…”杨文清盯着照片,“他的死法像是被某种力量从内部点燃,或者……被献祭了。”
吴宴补充道:“现场残留的灵气波动很混乱,但有一种阴冷的吞噬感非常明显,而且,我在镜子背面的木质框架缝隙里,发现了一些这个…”
他又拿出一个小证物袋,里面装着少许闪烁着微弱蓝光的晶体碎屑。
“吸灵晶体!”杨文清目光一寒,又问道:“现场现在谁在看守?”
“还是港口治安所的两个新人,我让他们封锁了那层楼,严禁任何人靠近。”吴宴回答,“现在局里人手实在抽不开,法医根本派不出人。”
杨文清看着照片中那面诡异的镜子和焦黑的尸体。
“走!”他猛地站起身,语气斩钉截铁,“去现场看一眼,王家父子呢?”
吴宴闻言更是压低声音:“我已经将王家父子收监!”
杨文清一怔,然后点了点头,这么做虽然有点程序上的错误,可是目前是特定时期,完全可以便宜行事。
“很好,有问过话了吗?”他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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