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娘啊,你吃了没?看娘又给你带啥了?”
于春笑语盈盈,曹母笑如春风,不知情的,还以为两人是亲母女。
‘春:做戏也是需要天分的!我放弃了!’
‘能量耗尽,充能中……’
“大姐也刚回家,需要给他接风洗尘,你们先聊着,我去买些好菜。”
于春带着两小孩出门,长安大捷,全城撤销宵禁,欢庆三天,尽管城中不少地方还破败着,但有希望了,人人脸上洋溢着畅快的笑容。
出门走到于家门前,于母正在生火。
“咋那么不会过日子,柴扯出来一根,别看柴火便宜了就浪费,还没到春上呢!”
于父吸着烟斗躺在胡床上,这些时日的徭役让他佝偻的身形越发佝偻了,回家就越觉得自己要休息。
“我滴爹哎,1文钱一捆柴,总要给别人一个挣钱的机会。
是的,城门打开,北边的煤炭、粮食、布料、药品、各式各样的东西源源不断的流入长安,长安的物价回到了战前,甚至还更低。
但留守长安的人虽然人人发了比财,(参与守城的最次也获得了十两金的卖命钱),更别说那些以货易货的人了。
当然,囤积居奇的奸商除外,他们完全没有想到,战争会如此离奇的结束,那些在封城时千文一斗,后期暴涨到两千文一斗的粗粮如今卖八文都难。
在战前十文购入的,如今亏损也很客观,就是某些人田地里种的,高价的种子、肥料,八文也不能够成本。
在城中围城时,两千文一斗想三千文的,一车十石,一石十斗,曹金家中存的四百斗玉米可叫他悔的肠子都青了,整整的八百贯,没了,如今只够三贯。
抽心闹肺!
他丝毫想不到,这三十亩地还是他的,这买地的钱是他娘出的,他哥买的种子肥料,他哥种的,他就负责收了一下。
由于极度的贪心,他只卖出了两百斗,前后收了三百贯,就是六十两金,后来为了避免他同儿子的徭役,他将这些钱都出了,连上他前期卖细粮的,他老娘又凑了他爹出徭役发放的十两金才堪堪够。
原本他已经联系好鲁家要以一千六百文的价格出手中三百斗的粮食,奈何鲁家忽然倒了,这事就不了了之,那几天他又害怕,就没有出货,后来,天降金粟,就没有然后了,有免费的谁还要高价的?
忙这一场,除了这三十亩地,他毫无进项。
但,如今的长安大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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