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喃喃道。这家伙的皮毛油光水滑,灰褐色的底毛上布满深色的斑点,正是冬季最厚实漂亮的时候。
他拨开皮毛看了看弹孔造成的伤口,眉头微皱。
肩胛那一枪还好,爆头那枪却把顶门心的皮子打烂了碗口大一块,可惜了,卖不上顶价。
他又检查了其他几只。
除了那只被54式打穿腹部、内脏破损严重污染了皮子的,以及最后那只被打断脊椎、但皮子还算完整的,其余几只的皮毛损伤相对较小。
尤其是那只被他精准爆头的,只有眉心一个小洞,整张皮子近乎完美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能用的皮子五张,这张顶门心烂了的,还有这张肚子破了的,只能留着自家用了。”
陈光阳盘算着,眼中精光闪烁。
他不再耽搁。
时间久了血腥味会引来更多麻烦。
拔出腰间那把跟随他多年、刃口雪亮的开山砍刀,又从褡裢里翻出备用的结实麻绳。
剥皮是个技术活,更是个力气活,尤其要在天寒地冻的野外保证皮毛完整。
他先拖过那只皮子最完整的猞猁,将其四脚朝天固定好。
锋利的刀尖从腹部中线最柔软的部位轻轻刺入,手腕稳如磐石,顺着肌肉纹理和筋膜走向,小心翼翼地划开。
他动作极其熟练,刀尖如同有生命般在皮肉之间游走,避开血管和容易撕裂的连接处。
手指探入,配合着刀刃,一点点将坚韧的皮毛与温热的肉体剥离。
汗水从他鬓角流下,在寒风中迅速变冷,但他全神贯注,心无旁骛。
不到二十分钟,一张近乎完整、油光水滑的猞猁皮就被他剥了下来,内侧还带着温热的体温和少量脂肪组织。
他仔细检查了一遍,只有眉心处那个弹孔是唯一的瑕疵。
他满意地点点头,将皮子内侧朝外,小心地卷好,用麻绳捆扎结实,放在一边干净的雪地上。
紧接着是第二只、第三只……动作越来越快,手法也愈发纯熟。
雪地上,猞猁的尸体逐渐变成一堆堆带着余温的鲜红肉块,旁边则整齐地码放着一卷卷捆好的、价值不菲的皮毛。
血腥味浓得化不开,山风呜咽着卷过破庙的檐角。
弄完了,陈光阳这才松了一口气,然后看向了远处的山神庙!
接下来,该去看看,山神庙里面……那真正的大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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