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折下边是一封信,上边的字迹确实与许老元帅有些像。
皇上从头到尾反复看了两三遍,将奏折与信同时收起,单从字面上,他并不相信,却也不会完全否定。
“来人。”
他叫来一个暗卫,低低的吩咐了几句。
暗卫点头称是,随即又将一本册子交给了皇上。
“这是对温衡的调查结果,还请皇上过目。”
“很好,下去吧。”
皇上接下册子,走回龙椅上,缓缓翻开,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的,都是温衡的信息,除了他开的铺子,还有他从小到大的一些事。
皇上这才知道,他的娘亲本是闻太师的宠妾,与惠贵妃同样,生下温衡没多久,就去世了。
若照此推断,温太师对他该极为宠爱才是,为何会如此冷淡,反到不如外人。
皇上百思不得其解,这似乎很违背常理,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,就是他太过喜欢这个宠妾,觉得她是因为生产而死,便把怨气都撒在了温衡的身上。
如果温太师真的是后者,未免太极端了。
再想到温衡后肩上的那块青记,皇上思虑再起,为何明澈身上的胎记这么巧就被烫光了,一点都不剩。
即便他少时顽劣,喜欢玩炭火,后背的位置,也很难烫到,究竟是真的巧合,还是有人另有心思。
思量间,就听赵公公在门外说道:“皇后娘娘到。”
皇上思绪骤断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
片刻之后,皇后从门外走入。
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皇上收敛的心绪,笑着说道:“免礼。”
皇后还是行了一个极为标准的宫礼,这才起身道:“臣妾来此,是有事禀报皇上。”
“哦?”
皇上诧异的看了皇后一眼。
她并非喜欢谗言之人,这么多年也鲜少如此郑重。
皇后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。
“数日前,臣妾想重查惠贵妃之事,奈何时日已久,无法开棺验尸,便想到了妹妹宫中的宫人,妹妹去后,几个宫女并不到出宫的年龄,就失去了踪影,臣妾曾问过内务司,回答的却很含混,后来,掌司监也换了人,实在无从查问,且皇上也不想再提起惠贵妃之事,就不了了之了,却在几日之前,发现了惠贵妃空中的近身女侍许翠珠,遂命韩嬷嬷出宫,将此人带入后宫,审问之下,颇有所得。”
皇上一惊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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