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无底线听从雌性的谎话。
他还是个胚胎的时候,就和“乖”这个字不沾边了。
二十五岁的夜临渊到底是什么形象,让她有这种错误认知。
夜临渊刚想纠正,姜清黎却凑过来,亲了一下他的脸。
“我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。”
女孩声音轻软,夜临渊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。
等反应过来,她已经转身离开。
而他,甚至还给她理了理刚才弄乱的裙摆。
门在眼前关上。
夜临渊:“……”
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。
自己好像栽了。
……
从浴室回到会客区,姜清黎经过冰箱,顺手拿了瓶冰水,给自己灌了几口。
单人沙发上的血迹,已经被家政机器人清理干净。
姜清黎坐回原时曜旁边,对他笑了笑:“我朋友比较害羞,就不过来啦。”
她的动作和表情和平常都没什么异常。
一般人大概不会发现。
但原时曜一直注视着她。
所以这时候,她眼底的细碎笑意,和比刚才更红润的唇瓣,都格外刺眼。
原时曜垂眼,眸底闪过失落。
浓重的妒意和怒火在胸腔翻滚。
谢佑臣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声音,故意以此示威。
有本事出来打一架!
只会躲在雌性身后算什么雄性。
放在旁边的五指紧攥到发痛,他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忽视这些,转而笑问:“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,想不想听听我经手的那件案子?”
“好啊!”
姜清黎连忙点头。
除了对他说的案子感兴趣,她也暗暗松了口气。
因为刚才原时曜靠近时……两人之间的气氛,有点奇怪。
空气像是融化了的冰淇淋,变得甜腻粘稠。
姜清黎想到在海边度假时,毛毯下的触碰。
他们之间的边界线,在逐渐模糊,瓦解……
回过神,原时曜聊起那桩案件。
城区之间管理严格,但常常有偷渡者从下城区往上城区偷渡。
如果偷渡者无犯罪记录,履历清白,偶尔管理者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但前段时间,有人竟然敢组织了一群下城区的人,偷渡到中城区,试图暗杀城主。
组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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