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都伴随着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,那鞭子落在衣服上的脆响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,听得人心里发紧;那两个先前还狗仗人势的势利眼,此刻早已没了半分嚣张气焰,弯着腰在马车后面费力地推着,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,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,紧紧贴在身上,嘴里还得不停喘着粗气,不敢有半分懈怠。
唯独秦淮仁这一家四口,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上面,优哉游哉。
陈盈挨着秦淮仁坐着,手里抱着熟睡的儿子,眼神里满是温柔,时不时抬头看看身边的丈夫,嘴角噙着一丝欣慰的笑意;儿子在母亲的怀里睡得香甜,小眉头微微蹙着,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;张景涛则坐在另一边,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,一会儿看看车外被鞭打的掌柜,一会儿又看看身边秦淮仁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。
终于,张景涛按捺不住心里的疑问,侧过身子,对着秦淮仁压低声音开口问道:“张西啊,你今天可得好好跟我说下,这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啊?两天前,你还是个穷得一文不值的书生,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,连赶路的盘缠都得东拼西凑,怎么才过了这么两天,你就摇身一变成了县老爷了?这事儿也太蹊跷了,简直跟做梦似的!”
秦淮仁看了一眼身边的陈盈,又看了看父亲满脸的困惑,便凑到张景涛耳边,声音压得更低了,悄声说道:“爹,这个呢,说来话长了,我之前路上不是跟你说过一嘴嘛!我和盈盈带着孩子在京城大街上赶路的时候,遇到了一个瞎眼的算命先生,那人虽然眼睛看不见,可说话却一套一套的。他摸了摸我的手相,又抬头‘看’了看我的面相,说我天庭饱满,地阁方圆,是大富大贵之相,还说我的泼天富贵不是凭空来的,是一个江湖高手给的。”
秦淮仁回忆起当时的情景,话语中也多了几分感慨,又说道:“本来我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,只当是算命先生随口讨钱的说辞。可巧了,当天下午,我和盈盈带着孩子路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时,就遇到了一个浑身是伤、中了剧毒的武林侠士,他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了。我和盈盈看他可怜,就找了个地方把他安顿下来,又四处求医问药,给他治伤解毒。”
“没想到啊,那位侠士竟是个身怀绝技的高人,伤好之后,就在半路截住了张东,还把张东给杀了。杀了张东之后,他就把张东的官员任命书,还有一包裹的东西都给了我,逼着我收下,就说算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。这不,我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当了县令了,就是这么回事。你看,关龙和张虎就是鹿泉县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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