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堪称戏剧性的认亲家宴过后,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,但又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。
最明显的变化,来自于余弋。
黏人还是黏人,占有欲也丝毫未减,只是表达的方式愈发坦然。
不过,这几天,沈栀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余弋变得有些古怪。
比如,他接电话的次数变多了,而且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她,跑到阳台或者书房去,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。
再比如,他有好几次对着手机屏幕,一会儿蹙眉,一会儿又傻笑,沈栀一走近,他就做贼心虚似的立刻锁上屏幕。
最可疑的是,他时不时会把手伸进口袋里,摸索着什么东西,然后一脸紧张地四处张望,确认她没在看他。
沈栀靠在沙发上,假装看杂志,余光却把他这一系列小动作尽收眼底。
她心里大概有了个模糊的猜测,没说破,只是觉得好笑,索性就陪他演下去,看看这只小狗到底想做什么。
这天晚上,两人刚吃过饭,沈栀正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。
余弋在厨房洗完碗,走出来,身上的小熊围裙还没解。
他先是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两步,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,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。
沈栀看得想笑,故意不理他,视线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。
终于,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深吸一口气,走到她面前,挡住了电视。
“姐姐。”他开口,声音绷得有点紧。
“嗯?”沈栀懒洋洋地抬眼看他。
他没动,反而蹲了下来,仰着头,视线与她平齐。
客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,光线柔和地落在他脸上,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此刻像是盛着一汪深潭,里面有紧张,有期待,还有一簇小小的、执拗的火苗。
“姐姐,”他又叫了一声,声音比刚才更低,也更郑重,“你……你有没有觉得,我们家还缺点什么?”
沈栀挑了挑眉:“缺点什么?缺个给你擦手的毛巾?一直在围裙上蹭。”
“不是!”他急了,脸颊微微泛红,“我是说……就是……一种感觉。”
他说得颠三倒四,沈栀看着他这副嘴笨的样子,心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。
“我……”他卡壳了,好看的眉毛都快拧成了疙瘩。
最后,他像是放弃了组织语言,直接把手伸进了口袋。
那个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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