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惶,生怕明天就被审计获胜律师团队找上来。”
“慌什么。”
陆灼静静听着,晃着酒杯,冰块叮咚,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:
“欲要让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,我们准备干掉她女儿的时候,不早料到她会反扑?”
“可眼下怎么办?”刘启刚额头沁出细汗。
赵财神接过话头,胖脸上笑容和蔼,眼神却带着阴狠:
“老刘啊,你这么想,她越疯,反对她的人才越会紧紧抱团,你没看你们天洲的股价,现在都跌成什么样了?”
“我们现在一边放消息打压股价,一边通过几家离岸基金悄悄吸纳散户的恐慌盘,只要你和汪林权在董事会里稳住阵脚,里应外合,她晏静就算有三头六臂,也斗不过我们。”
陆公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玻璃杯底“嗒”一声轻叩在黑色大理石台面上,轻轻一笑
“到时候,天洲,就不姓晏了。”
刘启刚咽了口唾沫,声音发虚:
“可她要是破罐破摔,来个鱼死网破呢?她…她现在也没放弃查车祸,看那样子,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。”
“查?”
陆公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身体前倾,眼底的轻蔑与狠戾再无遮掩:
“查又怎样?我明摆着就是要弄她晏静,什么京海白寡妇,在我眼里,和外面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,不过都是婊子而已,婊子想要站在男人头上,就要知道跌下去会有多惨,她要是聪明人就该知道那辆车没有撞死她女儿是她祖上积德,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刘启刚悚然一惊,瞳孔微缩:
“陆少,你还打算……?”
陆公子没直接回答,目光斜向阴影中的严九。
严九会意,声音平板无波:“她已经查到周老森那儿了,昨天周老森还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打算,我让他这两天先别出门。”
“不知死活。”
陆公子靠回椅背,语气厌倦:“真把自己当猎人了,老九,再给她点警告让她清醒清醒,看看还有没有胆子跟我叫板,聪明的话,趁早交出天洲,或许还能保住孤女寡母的命。”
刘启刚脸上血色褪尽,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裤缝。
陆公子看着他这模样,忍不住笑了:
“刘董,怕了?”
他语气放缓,带着蛊惑:“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,你帮我吞了天洲,以后你做话事人,这不是你最想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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