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萧玦摆了摆手,示意他噤声。
他走进房间,脱下外袍,露出了伤口。
伤口因为一路奔波,又裂开了,鲜血染红了纱布。
小禄子连忙取来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帮他处理伤口。
府里的人,都觉得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闲人,没人会关心他的死活,更没人知道他身上藏着多少伤,背负着多少秘密。
以前,他也确实觉得,自己的生死,无关紧要。
可现在……
他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,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。
原来,这世上,也有一个人,会在意他的生死。
小禄子帮他换好药,看着他沉默的模样,忍不住开口劝道:“主子,您既然已经故意将淑贵妃的人引到了云溪山庄,为何不让他们趁机杀了长公主?长公主她……”
“元青。”
萧玦打断了他的话,声音冷冽,“我自有主张。”
小禄子看着他眼底的坚定,嘴唇动了动,终究还是忍不住,又劝道:“主子,您不能心软啊!这大曜王朝,是您的仇敌;昭阳长公主,是皇帝的掌上明珠,也是您的敌人。若您现在心软,将来必定会养虎为患,如何能成就大事?您忘了冷宫那些年,您受过的苦,受过的辱了吗?”
他的话,字字句句,都戳中了萧玦的痛处。
冷宫那些年的屈辱与磨难,是刻在他骨血里的印记,永生永世,都不会忘记。
萧玦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,随即又被压抑下去。
他抬眸,冷冷地看着小禄子:“元青,你逾矩了。”
小禄子浑身一颤,连忙跪倒在地,俯首道:“属下知错。”
萧玦挥了挥手,声音疲惫:“下去吧。”
小禄子行了一礼,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。
萧玦靠在床头,闭上了眼睛。
脑海里,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灵阳那张泛红的脸,和她蹭着他掌心时,那柔软的触感。
他的心里,乱成了一团麻。
第二日拂晓,青禾入寝殿侍奉时,便看到萧灵阳额头上的锦帕上。
青禾微微蹙眉,小声嘀咕道:“奇怪,昨日夜里明明是我守的夜,刘嬷嬷也没来过,这帕子是谁给殿下敷上的?”
她放下食盘,又小心翼翼地撩开萧灵阳后背的衣料,查看伤口的情况。
“殿下的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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