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一家人都被她的无耻惊得说不出话,但看陆建国脸色阴沉,谁也不敢反驳。
家里都清楚,现在是他的关键时期,不能有任何污点,只能暂时忍气吞声。
黎樾如愿住进了二楼靠窗的卧室,和陆建国的书房仅一墙之隔。
陆晴晴心里一万个不乐意,也只能把怨气咽进肚子里,不敢违逆陆建国。
晚上,李少华果然做了肘子和大骨棒汤,香气扑鼻。
黎樾看着满桌的荤菜,心里却犯了嘀咕——陆家的条件好得不太正常。
就算是厂长,也只是死工资。
且不说陆杰长期住院的开销,单说白天给她的五千块,那可是陆建国两口子不吃不喝攒两年半才能攒下的钱,他们说拿就拿,还没伤筋动骨,看来她猜的是对的,陆建国有问题。
夜里,黎樾躺在靠窗的小床上,望着窗外皎洁的月亮,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。
上辈子累死累活像头牛马,这辈子总算有了翻身的机会,她满心期待。
第一步,就是利用陆家给的这笔钱,让钱生钱。
她这边做着发财梦,却不知楼下正有人议论她。
与此同时,楼下李少华的卧室内。
“你给了那医生多少钱?”陆建国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,烟雾缭绕中,眼底的阴霾让人看不透。
“三百五。”李少华坐在大衣柜旁,柜门敞开着,她正用一块白色毛巾擦拭着一根金条。
“一开始只给了五十,第二次去找他就不耐烦了,前前后后给了四五回了,这次少点,说话态度就变了,真是势利得很。”
敞开的衣柜中间有个暗格,里头满满当当全是黄金,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明天你再去趟医院。”
陆建国又抽了一口烟,声音低沉。
“给小杰动手术的不可能就冯医生一个人,其余人也得递两个信封。不然她有心脏病这事,迟早瞒不住。”
“那你说……她要是摘了肾,真活不成了怎么办?”李少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。
“那也是她的命。”陆建国语气冰冷,毫无波澜。
顿了顿,他又道:“她已经多活了二十年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李少华叹气。
“说起来,看着她那样,我心里也有点不的劲,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陆建国先是警惕地瞥了一眼门口,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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