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为,我就算现在杀了你,也没人能为你叫冤。”
“是,多谢三哥饶命。”
胡诌从楼上缓缓走下,在穿过人群之时,甚至朝着左右看戏的倮虫拱手致歉。
“不好意思,家里子弟不懂事,让大家看笑话了。扰了大家的兴致,是我的错,今晚所有的消费,我胡诌包了。”
“对,他叫胡横,就是因为在家里没干过什么正经事,所以家里才让他来五仙镇历练历练,没想到还是一样的顽劣不改。”
“这可不是什么大义灭亲,老话说养不教父之过,我以兄代父,自然有管教他的责任。说实在的,他变成今天这副模样,我也是痛心疾首啊”
胡诌边说边走,等上了台后,他命人松开胡横,然后半蹲在胡横的身前,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。
“因为你今天干出的这件事,我已经派人送信回了内环,让人把你母亲的半具尸体从井底挖了出来。如果你再犯一次,那她就彻底尸骨无存,明白了吗?”
胡横蓦然抬头,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,一条条赤红的血蛇爬进眼珠,汇聚成一片彻骨的恨意。
“胡诌,你有种就杀了我!”
“杀你?那可太简单了。不过我并不想因为你背上一个手足相残的骂名,不值当。”
胡诌平静道:“你也先别着急找死,活路是有的,只是看你懂不懂去怎么做了。”
四目相对,胡诌的眼底浮现出一尊面带贪色的狐仙法相,撞进胡横的视线中。
胡横浑身一颤,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了,胡少爷。”
天色不过刚刚拂晓,排队等着入镇的长龙已经长达将近一里。
城防所的巡警在路口设下了关卡,凡是想要入镇的人都要挨个接受检查。
这个规矩已经实行了有段时间,据说是为了防止类似太平教徒袭击的事件再次发生。因此没人敢对此提出异议,全都老老实实笼着袖子,缩着脖子,在清晨刺骨的寒风中等着进镇。
人流中,常青镇前来买粮的马车队并没有利用特权插队的想法,一样规规矩矩的排着队。
沈戎跨坐在马车的车辕上,手中把玩着一杆巴掌大小的赤色堂旗。
这件刚刚诞生不久,以红满西堂口和命域交融而成的地道命器中,寄存有堂仙七十一名,由符离谋出任掌堂教主,负责统筹调度。
看着确实是兵强马壮,但其实这些仙家绝大部分都都没有上位,连当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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