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这样,当着里正爷爷,族长叔爷,两位族老,诸位族亲还有父老乡亲们的面,我与秉义堂叔比一比算数如何?”
姚氏和赵秉义对视一眼,下意识看向赵族长。
赵族长干咳了一声。
“沅娘,虽说你年纪小,让你秉义堂叔跟你比有欺负你的嫌疑。”
“可你堂婶说的对,地租的事事关重大,若你不懂,族里总要帮衬一二。”
“既然你要比,那就比。”
沅娘明知树要皮人要脸,就因为出了赵秀才这么个秀才,因此赵家人极要脸面。
哪怕他们不要脸,盯上了她家的地,可明面上还得过得去。
她要让他们心服口服!
遂点了点头,看向谢逢。
“谢伯父,您是里正爷爷的里佐,又在镇上做账房,这算数一道,咱们村怕是没谁比得过您,不如请您为我们出几道题,我和秉义堂叔三局两胜,如何?”
赵沅娘这番话把谢逢捧得极高。
谢逢听了果然受用。
他悄悄瞥了一眼谢里正,随后略略自持身份,干咳了两声。
“行,那我就献丑了。”
他沉吟片刻。
“若是没人有意见,那我就出题了。”
赵秉义下意识看向赵族长,见他没意见,遂也默认了。
“佃户刘老七,租水田二十亩,风调雨顺,亩收谷三石。按五五分之契,主家该得多少?佃户留多少?若主家仁义,见刘家娶媳,特赐贺礼谷五斗,此时主家实得几何?”
赵秉义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算盘,快速拨动起来。
赵沅娘则在心中默算。
大越朝一石等于十斗,一共二十亩地,亩收谷三石,那么共收六十石。按照五五分之契,主家该得三十石,佃农三十石。
若主家仁义,见刘家娶媳,特赐贺礼五斗谷,也就是说,这五斗谷出自主家的三十石谷。
主家分得三十石,即三百斗,减去贺礼五斗,主家还余二百九十五斗。
赵秉义的算盘都拨地快要冒烟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“主家得谷三十石,佃农得谷三十石。”
赵沅娘道:“错了,主家得谷二百九十五斗,佃户得谷三十石余五斗。”
赵秉义和姚氏对视一眼。
“哈哈哈哈,错了错了!”
“五五分之契,怎么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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