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爷抬了抬眼皮,这妖女的绳子一捆上身,他就觉得浑身乏力,但听到这句话,他想——机会来了。
【幸好之前觉得不对,已叫人去通报默爷。只要拖住她……等默爷的人一到,里应外合,说不定还能反将她擒住。只要拖住……】
林柚笑了笑,掌心多出一只雕花银盒。
佛爷呼吸一滞:“你……做甚么?!”
林柚:“佛爷不是想拖时间么?可惜,我没那闲心陪你。”
她将银盒托高,“这东西是你亲自督造的,你应当最清楚——里面装的‘好东西’,有什么立竿见影的妙用吧?”
“你!你这妖女!你敢——!”佛爷惊怒交加,猛然挣扎,被缚的手腕将那串紫檀佛珠捏得格格作响。
林柚却没容他再说。
她捏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张口,用刀尖挑起一小块膏体送了进去,而后扣紧他嘴,强行让其咽了下去。
佛爷呛得满面通红,涕泪齐流,想吐却已来不及——那膏体遇水即化,早已顺喉而下。
很快,药力发作。他眼神渐渐涣散。
林柚松开手,退后半步。
这就是沉梦膏。说什么极乐如梦、忘忧解愁,不过是摧人心智、令人沦为傀儡的毒药罢了。
“佛爷,”她放轻声音,仿若带着蛊惑,“现在,我问,你答。”
佛爷痴痴地“嗬嗬”两声,算是应了。
“为何说我们出不去?”
“……酒铺入口已用千斤石门封闭…无法从内打开……唯有默爷…能从外…打开……”
“没有其他常规出口?”
“并无其他出路……”
林柚挑了挑眉。
其实听到乌骨子那句“程二爷送来的四个人在哪儿”,她就猜到胡图他们是如何进来的了。
想必也是打晕了黑袍人,顶替身份混入。佛爷与乌骨子来得匆忙,因此并非发现他们藏人的地方。
只是她明明说过会联络他们,三人却主动前来,还是程二送来的——知道此事的,恐怕只有花娘。
这样就说得通了。
林柚继续问:“你们在河绵县如此明目张胆,掳人、炼药、销赃,官府难道毫无察觉?”
佛爷:“……河绵县上下…早已打点妥当……知县刘德庸…年节孝敬…从未短缺……”
林柚:“只是钱财打点?”
佛爷脸上痴意更浓:“……刘德庸…有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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